“你……”

江蒙锦在听我说完后，脸上终于流露出中一种惊恐。

她的酮体在这时散发着洁白光芒，甚至，我还能闻到一种清香，出现在我的鼻尖。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她的声音颤抖还带着哭腔。

我缓步走上前，一只手勾着她洁白的下巴，眯着眼，声音冰冷的开口：“如果只是杀了你，那，怎么还有乐趣呢！江蒙锦，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相信，你应该明白。”

但是，她只是恶狠狠地看着我。

讲真的，在看她眼神中，我竟然有一种错觉，就好像，我才是一个罪大恶极的坏人。

就在这时候，第一只恶鬼从崖底爬上来，然后留着口水，朝着江蒙锦走去。

江蒙锦的眼神顿时变得绝望。

但是就在这时候，龙虎山第三天师突然忍受着脑袋的巨疼，嘶吼的喊道：“民调局，柳丛丛，正景，你们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随着他这句话说出来以后，大概十几秒后，我感觉到，蒋灵儿将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淡淡吐出四个字：“小六，够了！”

我瞥了她一眼，也淡淡吐出四个字：“给我滚蛋！”

我的这句话说出以后，蒋灵儿明显是一愣。

但是很快，她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小六，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你知道多少人为了救你，为了帮你死去吗？一看看现在你，在做什么？你现在的行为，明显就是魔鬼啊！”

我下意识地看向我自己，沉默不语。

蒋灵儿看到这一幕以后，以为我是被她说动了。

然后继续快速开口：“小六，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只要你想，我们完全有能力可以让你。亦或是说，你就是人！从今以后，所有跟鬼有关的事情，都跟你没有任何关系，我们有这样的能力，你可以想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你可以想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你不是想去海南吗？你想去就去，我们都会支持你的。”

只是，很长时间，我都没有回答她的话。

“小六？”蒋灵儿下意识地问道。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口中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

我抬起头，声音犹如从地狱发出的一样：“嘿嘿嘿，桀桀桀！如果身为人的代价，就是被压迫，被欺负，被欺骗，被背叛，那么……从今天开始，我，齐鸣，就是魔鬼！！”

说完这句话以后，两只巨大漆黑手掌开始用力。

“啊～”

巨大的，且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出现在我的耳边，我非但不觉得喧闹，反而还感觉到一种极致的爽感。

正当江蒙锦和龙虎山第三天师的脑袋即将被捏爆的时候，一个声音的出现，让我猛然一怔。

“哥哥！”

我顿时一怔，缓缓地扭过头，发现思六已经醒了，现在我的背后，表情复杂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