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张峥有些愣住了,接着说道;“是的,剿灭黄巾贼以后,下官去京城受封,就在此期间得罪大宦官张让,大人是从何处得知的”。张脸上露出短暂的惊愕,随即恢复镇定,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张懿从怀中,拿出一卷竹简,说道;“这是张让给本官来的公函,说是你居功自傲,对圣上大不敬,想要拥兵自重,要求我严惩与你”。那竹简被缓缓展开,仿佛承载着无尽的阴谋与危险。
听到张懿这么一说,现场的气氛有些紧张起来,高虎以及老七老八都将手伸向战刀,准备随时应付突发情况,保护张铮的安全。高虎等人的神情瞬间变得警惕,肌肉紧绷,目光中透露出决然。
张铮,问道;“大人是何意思?”声音微微颤抖,眼神紧盯着张懿,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线索。
张懿笑着说道;“如果我想严惩于你,就不会坐在这里与你谈笑风生了,明说了吧?张让这个宦官在朝堂之上,结党营私,把持朝政,哄骗圣上,现在好多人都将张让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这些人其中就包括我”。张懿的笑容中带着坚定和愤慨,仿佛对张让的所作所为早已忍无可忍。
听到张懿这么一说,高虎及老七老八,紧握战刀的手也慢慢松了开。他们那原本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高虎长舒了一口气,老七老八的肩膀也微微下沉,紧张的气氛这才得以缓和。
张铮也感激地说道;“多谢大人为下官担当”。张铮的话语中饱含着真挚的情感,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谢意。
张懿笑了笑,说道;“张让与你为敌,就是与我为敌,这里是并州,不是洛阳,还轮不到张让,这个阉人来指手画脚,所以,鹏举你就放心吧”。他的笑容中透露出坚定与自信,仿佛在向张铮传递着一种强大的力量。
说完,就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两个守卫,抬着一个架子,上面挂着一张用皮革做成的地图,放在大厅正中。
那地图的皮质表面略显粗糙,上面的线条和标记却清晰可见,散发着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张懿走了下来,张铮和其他人也站了起来,围在地图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张地图上。
“刚才提醒你,注意张让这个宦官,这是其一,其二呢,也是最重要的,要你来商议一下咱们并州的整个防务,鹏举,你来看,我并州东与冀州,幽州接壤,南与司隶接壤,西于凉州接壤,是我朝的战略要地,而生活在我并州北方的匈奴,鲜卑,乌恒等游牧民族。
而这些游牧民族时常骚扰我州边境,尤其是南匈奴和鲜卑,他们虽然名义上归附我朝,却时刻想着反叛,极度不老实,云中郡、定襄郡、雁门郡、朔方郡、五原郡、这几郡,几乎成了他们经常骚扰掠夺的地方,杀我百姓抢夺过往商队的物品,是无恶不作,而我州,除了你的上党郡和丁原的五原郡,这两郡的士兵还有些战斗力,其他各郡的兵力仅够自保,有的时候连自保都做不到。
你现在是镇北大将军加并州兵曹从事,有权调动大军,我想请你组织大军北上,到这些地方驻守保我州边境安宁”,张懿说道。张懿的声音沉重而急切,手指在地图上划过那些被提及的郡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