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她的眼神冷漠如冰,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牧天闻言,心中一阵无奈,他望向怯颜那充满冷漠与嘲讽的眼神,仿佛被无形的箭矢射中。
他才恍然大悟,老乔离去前并未给他留下任何信物,只是在太初古狱的日子里,一直在暗中关注他,给予他孤独无助的内心更多的慰藉。
除了那些毫无意义的闲聊,老乔并未透露更多信息。牧天此时才惊觉,他对老乔的了解竟然如此浅薄,仿佛只是海面上的一叶扁舟,对于深海的奥秘一无所知。
面对怯颜的满脸嘲讽,牧天一时竟语塞,不知从何说起。
怯颜见牧天一时无言,心中的猜测更加坚定,她狞眉盯着牧天,那神情仿佛在说:“我看你如何继续表演,你的谎言终将被我揭穿。”
牧天思前想后,最终在心中暗忖:“既然她是老乔的女儿,那我还是把一切都告诉她吧。至于她信不信,那就随她了。”
于是他凝视着怯颜,缓缓说道:“我从未与人分享过我的故事,你听完再做判断吧。其实,我来自神界……”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古老而神秘的传说。
然而,怯颜一听牧天说自己来自神界,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她怒极反笑,就要将手中的小酒壶狠狠摔在树枝上,仿佛要将这个荒谬的谎言一同摔碎。
“神界?你骗谁呢你!真是可笑至极……”
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屑,仿佛要将牧天的谎言彻底揭穿。
“住手!”
牧天眼见怯颜竟欲摔碎酒壶,心中一急,大喝出声。
他体内的九狱剑势猛然间狂暴涌动,强大的剑意化为实质,瞬间编织成一座无形的剑狱,将刚有所动作的怯颜牢牢困束其中。
“呵呵……原形毕露了吧,有本事你杀了我呀,怎么黔驴技穷了?”
怯颜瞬间被牧天制住,仍旧毫无惧色,她那眼神笃定牧天不敢杀她,看牧天就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满是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