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抬起手就觉得全身疼的要命,下意识的低头看一眼这才发现,我上半身被纱布缠的跟个粽子一样。
马大师接过水杯喂我喝了点水之后长长的叹了口气:“哎!你小子昏迷一天一夜了。这一天一夜把我折腾的就我一个人照顾你啊!”
赵有钱马萨好难过反驳道:“老马,我也照顾大哥了!”
马大师无力的看了他一眼:“你就跟他不学好吧!老马老马的叫着,这尊重我吗?再说你就在他床上蹲着你照顾什么了你!”
真是心累啊,这几个人凑合到一起就没有个省心的。让我这病号还得跟着操心,我缓了一口气看向马大师:“老马啊,你就先说说这到底怎么了。别在意称呼之类的细节!”
马大师深吸了一口气之后,这才缓缓的把事情讲了出来。
就在我和赵有钱追出去之后,马大师给江山打了电话。随后他又去徐曼的房间里转了一圈,在那里他看到了起坛的一系列物件。
似乎是徐曼学艺不精,她弄的法坛不太对劲儿,总有一种土洋结合的感觉。
桌子上贴着的几张符咒上面还画着六芒星,不伦不类的。而且马大师还在那奇怪的法坛上看到了一张我的照片。
说话间马大师从怀里把一张皱皱巴巴的照片拿了出来。
我勉强伸手把照片接过来,这照片的背景好像是伊妹儿拉着我去的那家美甲店。
我闭着眼睛回忆了一会,这应该是我在美甲店门口站着的时候。记得那会我就有一种一直被盯着的感觉,难道这是徐曼跟踪我偷拍的?
再看我的脸上有一个红色的“杀”字,两腿之间。。。这特喵的被剪掉一个洞!
看着这个我是再也忍不住,一下把那张照片揉成一团丢到一边。随后我看向马大师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老马,你说我有那么招人恨吗?”
马大师摇了摇头,他指了指我的胸口咧着嘴说道:“招不招人很不好说,不过小赵啊,你这伤口裂开了吧?”
我低头一看,左胸位置的纱布已经渗出血来。这时我才感觉到胸口传来一阵剧痛,一瞬间我好像又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