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贾张氏越过一大妈也进了屋,想到自己家似的,到碗柜里拿出碗跟筷子,抄起白馒头开吃。
听着狼吞虎咽的声音,易中海放下筷子深深地叹了口气。
自己造的什么孽啊,被她黏上了不说,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越想自己越像个冤大头。
不行,吃完这顿饭必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
饭桌上,棒梗跟贾张氏吃的满嘴流油,一桌子的素材愣是吃出了满汉全席的感觉。
喝着白菜汤滋溜滋溜的汗流浃背。
“一奶奶,明天咱们吃肉行吗?”
棒梗将仅剩的菜汤塞进肚表示还没吃饱,毕竟肉才是最扛饿的,这菜汤就是喝一盆,几泡尿就撒出去了。
一大妈绷着脸一脸的不悦,看了眼贾张氏用打了铁的袖子擦了下嘴巴,看着饭碗咽不下去。
“嫂子,我们家虽然就两口人,但定量有限,就这一周就已经把一个月的肉票吃完了,白面也所剩无几,我们俩还要生活的啊!”
一大妈的话已经很明显了,但贾张氏愣是装作听不懂。
“是啊,这年头谁家都不好过,我家还有一个躺平的残废呢,我上哪说理去啊!”
说着,眼泪就在眼圈打转,三角眼时不时的瞥着易中海。
似乎在提醒他别这个时候嫌弃我们,当初钻菜窖的时候你可不这样。
一大妈十分不悦,索性准备直截了当的说白了。
“老嫂子,老易虽是院里一大爷,但为你们贾家做的也够多了,以后你们也不用到饭点就来家里,我们平时就做两个人的饭菜,还真没有多余的。”
“但你家要是实在过不下去,我们倒是送点棒子面。”
说完一大妈开始拾到碗筷,贾张氏将不高兴写在脸上,但这事儿自己实在不占理,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临走前暗示易中海跟她出来。
屋前,贾张氏低语了一句便离开了,易中海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
看来有时候真得逼她一把,不然自己就被她稀里糊涂的拿捏了。
“请问何雨柱住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