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倒是好说,毕竟少要点彩礼,再加上嫁的远一点,也都能嫁得出去,唯独守在院里的这些坐地户,硬生生的把自己靠成了光棍。
今天他相亲,他却捣乱,明儿他相亲,他又去捣乱,就这样一来二去,心里都想着谁也别想在我头前结婚,结果谁也没结成。
媒婆源源不断的往院里领姑娘,成交率为零。
这天清晨,阎阜贵依旧守在门口浇花,而且还心情大好的一遍浇花一遍哼着小曲,因为昨儿他花高价请了为媒婆,为阎解成说媒。
虽然说姑娘是下乡的,但是只要人家姑娘愿意,解成能看对眼,他们也认了。
有结婚对象总比没有的好!
就在他处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深沉的声音打破了美好。
“老阎,你还是老样子!”
老阎?
黏糊什么呀,跟自己有这么亲密吗?
你谁啊!
阎阜贵斜楞着眼瞥了一眼,差点没惊掉下巴。
手里的喷壶咣当一下摔落在地上,双腿一软差点吓一个屁墩。
“你……你是……”
阎阜贵推了下眼镜想让自己看的在清楚一点,可即便如此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个胡子拉碴的黑不溜秋的老头站在他面前,但却有几分似曾相识。
“老易……”
“你怎么回来了?你……”
阎阜贵吓得嘴开始打嫖不利索,甚至有几分惊吓过度后退了几步。
杨雪华在屋里差距都异样,一边用围裙擦拭着手上的油渍,一边走出屋子。
“老阎,你干嘛呢,大早上的一惊一乍你要……”
待杨雪华一出门看到眼前这个黑不溜秋的老头时也瞬间傻眼了!
这尼玛是谁?
“哎呀我的老天呀啊,你是……易中海!”
三大妈嗷的一嗓子打破了院里的宁静,毕竟易中海这个名字已经逐渐在院里销声匿迹了。
要不是谭文玲还在院里住着,八成早就把他忘到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