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阎阜贵这么说,许大茂可不愿意了!
“嘶,瞧您这话说的,今儿这事儿您能处理明白吗?一老一小,闹得全院不得安宁!您要是有魄力现在就让张翠芳闭嘴!”
说着,俩人纷纷看向正在哭闹的张翠芳,阎阜贵一脸愁容,表示即便自己在年轻十岁,恐怕也治不了她。
“得,你来吧!只要能让大伙过几天消停日子,这管事的头衔让给你。”
说着,阎阜贵背着手看起来热闹。
而肖卫国不在,许大茂就跟老猫不在家,老鼠称大王似的,十分自信。
“贾张氏,你说棒梗离家出走了,有什么证据吗?”
“人什么时候走得!”
“走得时候你在干什么,一五一十的从实招来,不得撒谎。”许大茂跟包青天似的,审问起来那叫一个一板一眼,十分认真。
张翠芳不削的看了许大茂一眼,知道这些问题早晚得回答,不然以许大茂的性格,前有肖卫国的逼问,他肯定得把自己送进去不可。
“具体什么时候走得我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得,就是豁出我这老命也得把人留下啊!”
“今儿一早我起来倒尿壶……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我也不认识字啊,就找大炮帮我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啊!”
“棒梗居然走了……”
说着,张翠芳再次嚎丧起来,许大茂气的好的一嗓子把人吓愣了。
“别哭哭啼啼,人离家出走了,有不是死了,嚎丧什么呢!赶紧的把,把信拿出来,让我们大家伙瞧瞧,看看能不能找出点线索来。”
许大茂伸手就要拿信件,张翠芳吸溜一下鼻子,从裤兜里拿出折的皱皱巴巴的信件。
许大茂接过信仔细的研究了一番,说的倒也没毛病,信中还提到了傻柱,因为进厂又一段日子了,每天不是打杂就是打杂的路上,什么本事没学到,觉得对不起家人,索性离家出走……
听着许大茂读者信,傻柱晃晃头,脑袋似乎开窍了。
“棒梗离家出走的原因是因为没学到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