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白清歌拱手,低头谢罪道:“帮主恕罪!”
白清歌则是无所谓的摆了摆手,“无妨,熊孩子而已,多打两顿就听话了。”
豁牙子听出了其中的言外之意,当即解开腰间的腰带。
洪百众平时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哪受过这种苦。
现在这一鞭一鞭破空的抽过来,要那个斗志昂扬的公鸡,现在扑着翅膀衰嚎。
在场众人的皮肉都紧了紧,仿佛那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似的。
长老们没想到,请来的救兵人没救成,还先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听着这惨叫,每一个人都噤若寒蝉,帮主这是疯了啊。
平时当做宝贝的儿子,现在都毫不留情的抽了上去,更别提他们了,今天难道真的要栽了?
“帮主,您消消气,孩子还小不懂事,再打下去少帮主就撑不住了。”亲信很是时候的出面阻止。
其他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三言两语的劝起来。
按道理说,少帮主已经受了教训,也给了帮主一个台阶,还给了这位‘女帮主’一个面子,现在就该收手了。
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可今天的事情似乎总是出乎他们意料,豁牙子不仅没有停手,反而因为众人的劝阻下手更重了。
洪百众被打得没了声,搭在白清歌手臂上的祝卿安,心中也是不忍,手指微微用力,但始终没有出言干涉。
她现在已经不像以前看到流民时,听到白清歌不好的言论,还会反问的模样了。
她依旧会怜悯、不忍,只是在10年的沉淀之下,有人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超越了这些情感。
“行了行了,再打下去,你就得重新生个儿子了。”白清歌摆摆手制止道。
更主要的是,这场大戏她也看够了,而且熊孩子都晕过去了,再打下去还有啥好看的。
起初她还真以为豁牙子忠心耿耿,想要为她的到来立威。
结果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洪百众一来,她就明白了。
这哪里是想帮她立威,分明是借着她的势,来帮自家儿子扫清障碍。
她不清楚这个世界的人,平均年龄是多少,粗略算来,豁牙子今年也有四五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