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上一次她看见对方掉小珍珠的时候,已经是十年以前的事了。
但在她的眼中,祝卿安一直都是个长不大的小姑娘。
牵了匹马外出购买东西,闲来无事又打起了这马的主意。
这两匹马可是豁牙子精挑细选的好马,都卖了的话,拿下院子的钱肯定是够了,生活也可以宽松不少。
马儿似乎感知到了白清歌心里在想什么,希律律的长啸一声。
洪亮的声音将白清歌的思绪拉扯回来,看向被打理的不错的马儿。
伸手摸了摸额前柔顺的毛发,还是算了吧,大侠怎么能缺马呢。
试想一下,追击歹徒的时候,歹徒在前面跑,你在后面拿这一把剑,用两条腿追,白衣上面全是泥点子,这也太掉份了。
而且这丰城能撑多久也不知道,没准之后溜溜球还得用上。
还是留下吧,绝对不是怕卖了马,惹得祝卿安伤心才留下的。
之后又要干什么偷鸡倒把......不对,是赚钱大业呢?
回归老本行卖盐?
在‘王城’售卖私盐,属于是老寿星穿寿衣,活到头了。
看来又得艰苦奋斗一阵子了。
白清歌前脚刚离开,就有黑衣人上门来了。
还好正在思索如何艰苦奋斗的白清歌不知情,不然非得再送一句歇后语出去。
这些黑人就像闻到屎味的狗一样......闻到肉味的狗一样,阴魂不散。
“公主,主上要见您。”
祝卿安眉头微蹙,“现在?”
“主上说,晚上也行。”经过她们的汇报,主上也判断出了,晚上是公主最空闲的时间,当然,并不是每个晚上都是这样。
距离上次的借口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算算时间,差不多冷却时间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