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一个死了七天的人突然爬了出来,指不定会被人当成什么妖魔鬼怪呢。
还是先跟父亲和母亲解释一下再说。
芙芬忒点了点头,扶着白清歌准备绕过去。
“喂喂,你看,那是什么东西?”守卫狠狠的拍了一下同伴的肩膀,紧张道。
同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语气一肃,“闯入者!”赶紧拔出剑提手灯冲了过去。
他也犹豫了一下,那个高度真的是人类吗?
该死,明明马上就要换班了,为什么今晚的倒霉事都被自己碰上了?
他咬了咬牙,拔出腰间的剑,便跟随着同伴一起跑了过去。
“什么人,给我站住,这里是公爵的私人领地,不是你们这些肮脏的窃贼可以撒野的地方。”
两人脚步一顿,看来是被发现了,也就没有继续走了,反正也走不过。
“啊!”
听见前方同伴的一声惊叫,他吓得一个哆嗦,手里的剑被握得更紧了。
“沃德,你....啊!!!”
还真的出问题了,不对,是出大问题了!
“小,小姐?”
“您您您,您是人是鬼啊?”
“当然是人了,我长得很可怕吗,居然发出这种叫声。”这让她想起了一些不好的经历。
“不不不,失礼了小姐,可您不是......”他忍不住的问道。
“死了是吗?”,白清歌倒是毫不忌讳的说了出来。
“这件事情说来复杂,总之,我从一开始就没死,我父亲呢,带我去见他。”
这信誓旦旦成熟的语气,确实像是小姐的。
他心中的恐惧也减少了一大半,就说嘛,带了一整个护卫队的小姐,怎么可能会死在半兽人那群愚蠢家伙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