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宠,两个是哄,没差啦。
悄悄躲着,看着瑞蒽离开的背影,猩红的瞳孔中闪烁着不祥的红光。
走了一个讨厌的人类幼崽,怎么又来一个讨厌的家伙。
待瑞蒽的背影完全消失,芙芬忒便迫不及待的闯入门来,朝白清歌伸出了双手。
那渴求的小目光,傻子都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这孩子,怎么还有偷听的嗜好啊。
这样可不行呐,无论是偷听,还是太过依赖自己,都很不行。
但这么可怜兮兮的表情,像是趴着耳朵的小狗,让她怎么拒绝?
孩子还小,而且只是一两次而已,肯定没什么问题的。
而且放养也是需要适当关怀的,刻意疏远反倒会被小孩子敏感的内心察觉到。
等给芙芬忒找到朋友之后,再实行放养计划吧。
这才刚把人搂怀里呢,一股大力又将她推开。
闷响一声,脑袋正好撞上了桌角,白清歌痛苦的捂住了脑袋。
等芙芬忒反应过来,看到了抱头蹲防的白清歌,赶紧上前查看,“你怎么了?”
“这句话该我问才对吧。”
本就不怎么好用的脑子遭受重击,未来堪忧啊。
缓了一会儿后,白清歌抬起头问道:“你刚刚突然怎么了?”
“唔,突然有股很讨厌的感觉,从......”芙芬忒伸出手,在她的身上确认着什么。
就在白清歌快受不了的时候,她停下了手,“就是这个地方,靠近之后有股恶心想吐的感觉。”
“这能有什么......”白清歌一边疑惑,一边伸手向怀里掏去。
触碰到的硬物,让她想起了某件东西的存在。
“应该是这个吧。”白清歌将冈德尼尔拿了出来,她还挺喜欢这个精致小饰品风格的。
芙芬忒满脸厌恶的皱起了鼻子,“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