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调药的过程,不能快,必须慢慢减,我想首先从托吡酯开始,如果太快,很容易导致发作变得频繁。”
“教授,我听您的。”
“好,我写一个详细的减药方案给你,请你严格按照这个时间表来减药,一个月后,再来找我,再进行下一轮的调整。”
“在这个过程中,要密切注意有没有发作,如果有发作频繁的情况发生,马上过来找我。”陈浩很理解病人的母亲的焦虑。
接着,陈浩在门诊手册上,详细写下关于托吡酯的减药方案。多长时间减多少,一清二楚。
“谢谢,非常感谢教授!”小孩的母亲高兴地离开了陈浩的诊室。
这个医生,陈浩认识,而且,陈浩对她的印象一直不好。
她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更是一个窝里横的人,在人民医院神经内科,她就是女王,她的话,不管错与对,都是对的。
病人在她眼里,不算什么,所有医生和病人,必须听她的,同样的,她不管错与对,都必须听她的。
在江州市神经内科学界,她的口碑极差,水平嘛,在陈浩眼里,比谭三少还差很远。
但她有一个“优点”,那就是会来事,见高就攀,见低就踩。每次年会,她见到陈浩,都是毕恭毕敬的,从来不敢在陈浩面前耍横。
但在病人面前,她可以说,她是江州市第一!
如此草菅人命的医生,陈浩的内心,是极度讨厌的。所以,陈浩与她,也没有什么交往。
这个小孩的调药过程,是十分艰难和危险的,陈浩也是十分小心谨慎的。因为小孩对卡马西平过敏,一旦调药失败,留给小孩用的药,已经不多了。
好不容易将托吡酯完全减掉,小孩的反应能力恢复正常,眼神不再发呆,皮肤不再发红,皮温也不再发烫,陈浩接着进行第二阶段的药物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