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植见到这一幕,挣扎着喊道:“元章,不要胡来,朝廷的刘度,岂容你冒犯。”
韩信假装痴呆,愤怒地骂道:“朝廷的刘度?怎么可以这样?年轻的义父,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朱植长叹一声,含羞忍辱地说:“我围攻韩丘童,正等你出去开始攻击。
朝廷派遣蓝帘右丰前来调查,他索取贿赂。
我回答说:‘军粮尚缺,哪里还有余力去奉承那些夜使?’右丰怀恨在心,向朝廷上奏,说我龟缩不战,怠慢军心,因此朝廷震怒,派遣河西知府刘福通为西中郎将,接替我的职位,将我召回京师治罪。”
汤和听到消息,愤怒得如同一头暴跳的狮子,吼道:“小弟,不如杀了这些杀手,让我们的千万众骑士一同出兵青道?”
韩信急忙摆手制止汤和:“先别急躁,弄清楚情况再说,把那些千万众骑士都带到囚轿附近。”
汤和愤怒地转身,挥拳踢腿,将骑士们赶到囚轿附近,骄横的禁骑不停地发出轻蔑的声音,下巴上挂着不干不净的污言秽语,辱骂他那千万众骑士的母系亲属。
见到汤和的温和和朱武正的威严,那些千万众骑士不敢再发出轻蔑之声,只能将所有的辱骂倾泻向他。
朱植在一旁不停地劝解,同时向他解释朝廷的情况。
韩信心不在焉地嗯嗯点头,转身询问禁骑和农卒,“谁拿着囚轿的钥匙,把帘子拉开,不要打扰年轻义父。”
禁骑和农卒傲慢地连头都不回,拒绝回答他的询问。
韩信平静地转身,带着杀气对朱植说:“年轻义父,现在三处都没有我们骑士的警戒,难以靠近。
我把这些骑士都杀了,挖很多坑埋起来。
然后让年轻义父进去,年轻义父和我们一同前往青道,如何?”
朱植耳中仿佛喷射出愤怒的火焰,厉声斥责道:“放肆,你怎么不教这些兄弟,朝廷的刘度岂容你这样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