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别人给他留面子?里子面子早就丢的一干二净了。”

“可不是嘛,没事儿就跑到拐脚刘家里去赌牌,听说家里老婆辛辛苦苦赚的钱都被他赌输了出去,咱族里什么时候出过这么没出息的?”

“还不止呢,村头老张家那边不是有个寡妇吗?嫁过来没多久就寡了,听说青柏去她家过过夜。”

“啥?那他媳妇儿能肯吗?这都不管管?”

“哪里管得住哦,你媳妇儿能管住你?听说因为这个事儿啊,还有人看到过他打媳妇儿。”

最后有一位兄弟下了定论,“青柏这走的不冤啊,又是赌牌,又是喝酒,又是睡寡妇的,身体底子怕是早就被掏空了吧?难怪从床上摔一下下来都能摔死,引以为戒吧。”

说完他们就都散了去。

我虽然喝多了,但是脑子里越喝越清醒,听完越发觉得我这个大哥做的不到位,青柏居然很早之前就开始走上歧路了,我却疏于对他的关注,一点都没有发现。

不管日子过得多么艰难,生活还是得继续。

我那段时间很是不得劲,又怕老二媳妇儿改嫁离开,又怕她留下之后没有能力抚养两个孩子。

上工之余我都在跟我媳妇儿说,让她多去老二家转转,要是四弟妹那里有什么能帮忙说的上话的,也多帮着她讲讲好话。

我媳妇儿白了我两眼,她说四弟妹也不是什么人都用的,要是她张香云人品真的过得去,不用我们说,四弟妹也会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