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直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摩挲她腰窝的手掌,不知何时扯开了那层碍事的里衣。
虞听晚被他吻的喘不上气。
纤细葱白的手指抵在他胸膛,指骨慢慢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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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受不住地想偏头避开他深重的吻,却还没偏过头,就被他掌住后脑,迫使她抬着头,承受他越渐强势的深吻。
“你……”
她所有的力道被他控制住,嫣红的唇瓣被他吮得红肿。
湿漉漉的眼尾也洇出水痕。
不知过去多久,他收着力道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漆黑眼底如泼墨浓稠定定看她。
松开她一些,再次问:“都七个月了,夫人是不是要好好陪陪你夫君了?”
他今日似乎是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不罢休。
虞听晚被他亲得唇角都有些疼。
在他再次欺身贴过来时,她忙声承诺:
“陪!陪!”
“自然该陪!”
他轻扯唇,眼尾不着痕迹地往上一挑。
指腹轻点她软腰,似还嫌不够,接着问:
“为夫说什么就是什么?”
虞听晚一概点头。
哄人的态度良好。
“那当然。”
得到满意答案,他不再多说。
直接将人拦腰抱起来,压在了柔软的床褥上。
层层叠叠的床帐缓缓落下,彻底遮住了里面的旖旎。
最后一丝缝隙消失前,顺着那抹光亮溢出来的,是男人箍着女子细腻雪白的内侧腕骨压在床被中。
从庆泰宫回来时,谢临珩特意屏退了寝宫中的宫人。
偌大的宫殿,从内殿到外面的庭院,空无一人。
微凉惬意的秋风中,殿中旖旎情意绵绵不断,直到午后,紧闭的寝宫外,急促响起的敲门声打乱了这阔别已久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