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府邸,郜阳现身。
回想着方才在公主府前话中带刺、针锋相对的那一幕,郜阳挠了挠头,试探着问:
“大人,您与宋公子有仇?”
谢临珩让人去喊墨九与墨十。
对于郜阳的话,他回的漫不经心,却也直白:
“谢某与你们那位废驸马都想娶你们公主,你觉得我们俩还能惺惺相惜?”
郜阳闭嘴不说话了。
很快。
墨九墨十过来。
郜阳低咳了声,问谢临珩:
“大人让属下过来,是想让属下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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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珩也没瞒着,直接说:
“听说宁舒公主让你调查宋今砚,墨九墨十正好碰见了些进展,如果你想,可以跟着他们一起。”
郜阳神情瞬间严肃起来。
他未有片刻犹豫,当场便应下:
“多谢大人。”
天色放晴,昨晚整夜的暴雨雷鸣尽数被掩盖。
整个皇城,从公主府到宋家,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先前那种浮于表面的安宁与平静。
皇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废驸马一事也随着‘池若菱’的出现,随着那场一天一夜的暴雨而被揭过。
一众大臣贵胄也不再议论这门让人唏嘘的婚事。
直到两天后,建成帝回到皇宫。
一切表面上的平静被毫无征兆的撕碎。
宫人禀报说陛下回宫的消息时,司沅刚从芙蓉殿回来。
听到李安的传话,她脚步一顿,回头立刻对青兰吩咐:
“去喊公主。”
青兰福身,立刻去了芙蓉殿。
待司沅带着虞听晚来到帝后寝宫时,建成帝也正好从外面进来。
他脸色很不好看。
确切来说,是怒意明显。
司沅迎过去,先问,“夫君,此行可还顺利?”
建成帝大步坐在御座上,对着司沅时,勉强压了压怒火。
他正想跟司沅和虞听晚说说月冥国这次的真正目的,还有他宋家私底下干的勾当,还未来得及说,外面有宫人这时却进来禀报:
“陛下,宋太傅携宋公子求见。”
听着这两个名字,建成帝当即怒得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