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这伙计将门开了一丝缝隙,目睹了整个经过,回过头跟抖得筛糠似的蔡老板感叹道,“东家。。。看来这永安镇真的要变成陆家村了。。。”
顺喜赌坊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鼻青脸肿的一片,见她走了才敢放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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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哀嚎呻吟声中,有个人低声道,“这位陆爷身手不凡,难不成郭老六真的是。。。”
虽然他没把话说完,但众人都知道他要说什么,心中已经有了猜测,郭老六被人拧断了脖子,手法干脆利落,发生这么大的事,倘若真是这位陆爷干的,她今日竟然还若无其事地上门来赌。。。
再想想她的笑容,众人都有些头皮发麻,不寒而栗。
永安永安,一直以来的安宁,看来要被这位新来的陆爷打破了。
第二天,秦臻又溜达去了赌坊,她掀开门帘,众人都如惊弓之鸟般站了起来,一个个牢牢盯住她,身躯绷紧如临大敌。
秦臻扫视过去,一赌坊的人像残兵败将一般,有的头上裹着绷带,有的胳膊上吊着绷带,还有的干脆拄着拐杖,脸也都还没消肿。
很好,一个都没少,看来这帮人还是很吃暴力威胁的。
秦臻进门,将门反锁,落锁的声音虽然不大,却重重地落在每个人的心头。
蔡老板为了讨好秦臻,早就写好了一张张的欠条放在一旁,只等众人输了签字按手印。
众人面对赌桌都是一副英勇就义的壮烈神情,妈的从来没觉得赌博的时间这么难熬过。
小小的赌馆好像刑场。
秦臻走了过去,众人不自觉地便像两边分开,给她让了路。
她走到最前面的的桌子坐定,拿起骰盅,向着众人一笑,“来吧,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