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表演完节目，也就该下场了。

随着李进的命令，几个王家的护卫迅速走上前，架起程峰就往外走。程峰虽然嘴里还在嘟囔，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被带了出去。

张凡的目光在大厅内扫视了一圈，最终停留在沈修身上。先前，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个不怎么起眼的人，还是身旁的张合凑近他耳边，低声提醒道：“少爷，这个就是拍下天山雪莲的那个人。”

之前都是他父亲张俊阳在处理这些事，张凡并没有见过沈修的照片。

张凡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了。

他原本以为那场拍卖会上抢走天山雪莲的人会是哪个有背景的豪门，没想到竟然是眼前这个见都没见过的家伙。他上前一步，语气中透着明显的敌意：“你就是那个抢走我们张家雪莲的人？”

沈修听到张凡的质问，只是平静地看着他，没有立刻回应。两人视线交汇，张凡的目光锋利如刀，而沈修则神情冷静，不喜不悲。

大厅内的气氛霎时紧张了几分，旁边的宾客们纷纷停下了交谈。

张凡见沈修不说话，以为他心虚，继续步步紧逼，冷笑道：“我问你话呢，哑巴了？在川省敢和我们张家抢东西的人，还没有生出来呢！”

沈修依然没有开口，而是默默观察张凡的反应。

张凡越说越愤怒，甚至带上了一丝轻蔑的笑意：“知道上一个招惹我们张家的人是什么下场吗？”

“现在还没死呢，在我张家的地牢，日日夜夜的被折磨，生不如死！”

看到场面愈发僵持，王清婉担心沈修会吃亏，赶紧暗中给李进使了个眼色。李进会意，缓缓走到沈修身旁，以防局势失控。但就在李进打算插话时，沈修突然开口，打破了沉默：“你要问我是什么人，好，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清婉的男朋友。”

大厅内瞬间安静了一瞬，紧接着响起一片窃窃私语，所有人都没想到沈修会直接这样回应。王清婉也微微一怔，但很快恢复平静，站在沈修身旁，默默表示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