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阜受不了她的逃避,索性压着她亲了上来。

这次的吻比他中药时还要激烈,他毫无预兆地侵袭她的所有,五指穿过她的指间与之交叠,不容她任何逃离的动作。

洛璃紧皱眉头,眼前的黑眸深不可测,但她读懂里面的担忧和关心。

她试着咬他,霍阜却像是嘴皮子够厚不怕疼一样,硬生生地忍了下来,甚至带着她一起品尝他的血液。

“唔!”洛璃发出一阵呜吟。

霍阜这才稍稍远离,可依旧是脸贴着脸的距离,他的呼吸同样急促,“你说不说?不说的话我就一直亲你,直到马车停下。”

洛璃沉默了会儿,眼看着他又要凑上前来,她连忙开口:“我都是待罪之身了,你和我靠这么近,即使你是太子的人,有心之人依旧会说你有同伙的嫌疑,我们最好撇清关系。”

听着她的话,霍阜冷笑着:“我们是什么关系需要他们评判?”

“霍阜,我是男子,断袖之癖不可取!”上次在王府里救他时洛璃就想说了,碍于有人在场她不好脱口而出。

他却不以为意,交叉的十指握得更紧了:“男子又怎样,只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