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应她:“怎么样?好看吗?”
他饶有兴味地问她,洛璃勾了勾嘴角,摇头道:“不好看,不过是白花花的一片,你的恶趣味我不懂。”
嘴上说着不好看,洛璃依旧盯着投射了刘处仁和他夫人的脸的幕布。
她又不是什么心大善良得没有脑子的人,不论是自己动手还是别人替她动手,只要对她有歪心思的人下场不好,她都一并接受感谢。
该说不说,周辞时对刘处仁两人的惩罚深得她心。
居心不良,想毁掉她身体的人就该以同样的方式送还给他们。
洛璃手肘撑在看台上,兴致勃勃地望着那愤慨到极点却无可奈何的两人。
从阴暗中走出,周辞时一手端着高脚杯,一手揽着洛璃的腰。
挂着转圈的刘处仁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再次激动地挣扎了起来。
刘夫人不明所以,绳子勒在身上的痛意逐渐加强,她不由冲刘处仁冷哼了声。
但他正沉浸与仇人得意的嘴脸,无视了她的感受。
他的恨意明显,周辞时高举着杯子,特意向他示意,气得刘处仁更想杀了他们了。
今晚一闹,全桐城都知道刘处仁夫妇了,这样一来,他换妻的技法更是没人理会了。
刘处仁恨周辞时和洛璃恨得牙痒痒,可他现在却无可奈何,他满脑子想的是找二堂主撑腰。
洛璃懒懒地打哈欠,眼皮确实重,她的精力快用完了,“周辞时,他们要挂多久?”
“挂到天明。”周辞时轻描淡写道,饮下最后一口红酒,红润的光泽印在他的唇上,将洛璃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周辞时确定自己钓到了想钓的鱼。
他故作不知:“看着我干嘛?桌子上有红酒。”
洛璃走向红酒,拿起时端详着那透亮的红色,“听说红酒有助眠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