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手下的大臣们各自怀揣着心思,匆匆回去准备各自的工作。
嬴昭此刻却紧锁眉头,独坐于宫殿之内。
光是布置的那些任务,不过是浮于表面,显然不足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变法。
他苦思冥想,必须得有个绝佳的办法,出台更有力的政策,才能为大秦开辟出一条通往昌盛的通途。
可这说起来容易,具体又该如何实施呢?
嬴昭毫无头绪,满心的焦虑让他只能借酒消愁。他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闷酒,脸色阴沉,仿佛那酒中藏着他渴求的答案。
身旁的下人看着嬴昭如此愁苦的模样,心中焦急,却又不知该如何劝解。
毕竟,嬴昭心中的那套变法理论,对于他们来说,太过新奇,闻所未闻,他们又怎能帮得上忙呢?
“唉……”
嬴昭长长的叹了口气,那叹息声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又仰头灌下一大口酒。
下人实在忍不住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轻声劝解道。
“殿下,这样喝酒容易醉,您还是少喝点。”
嬴昭猛地瞪眼看着下人,眼中满是不耐烦,大声说。
“你可知道本宫的烦恼?跟大臣们布置的那些变法的措施,不过是表面功夫,此事非同小可,不能用寻常思维去揣度。万一要是行不通,那后果不堪设想,大秦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下人被嬴昭的气势所慑,顿时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言。
此刻的嬴昭正处于极度的焦虑与思索之中,他们的见识远无法触及嬴昭所思考的高度。
嬴昭见下人不再说话,便又自顾自地接着喝酒。
心中想着,先把变法的声势搞起来再说,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话虽如此,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