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贾瑀在通过这次宴会对金陵的贾氏族人予以敲打警示之后,紧接着便用心筹谋,细致地安排得力人手,携带厚礼前往金陵贾家的几家老亲之处。
同时,还特意托人代为传话,声称自己近来公务缠身,繁忙至极,实在难以抽出空闲亲自前往拜访。在这几家老亲当中,其中甄家也同样收到了一份格外丰厚的礼物。
安排妥当之后,贾瑀神色凝重地将公孙羽找来。二人于书房内相对而坐,一同绞尽脑汁地商议究竟该从何处入手,才能够打破当前这棘手的困局。
然而,正当两人紧锁眉头,苦思冥想、一筹莫展之时,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有门子前来禀报,说是大门有一故人来访。贾瑀不禁心生疑惑,喃喃说道:“故人?在金陵我能有什么故人,快有请。”
不一会儿,就听见一个爽朗至极的笑声由远及近传来:“毅恒,愚兄听说你来了金陵,就立马放下手中诸事,马不停蹄地赶来相访。”听着这熟悉又亲切的声音,贾瑀赶忙起身,目光急切地看向门外,心道:“我倒要看看是谁。”
这时只见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大步迈进屋内。此人身材颀长,身着一袭月白色锦袍,那锦袍质地华贵,其上绣着的云纹精致细腻。腰间束着的玉带,更将其挺拔的身姿完美地衬托出来。
只见他面容俊美如玉,剑眉斜飞入鬓,星目璀璨如辰,高挺的鼻梁犹如山峦般挺直,薄唇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有若无、耐人寻味的笑意。那一双眼眸明亮如星,深邃而灵动,仿佛其中藏着万千精彩纷呈的故事。头发以玉冠高高束起,几缕乌黑的发丝不经意地垂落在宽阔的额前,不仅未显凌乱,反倒更添几分潇洒不羁的韵味。
他手持一把做工精巧的折扇,扇面上绘着的山水图栩栩如生,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曳,举手投足之间尽显儒雅风流之态,让人见之难忘。
“逸怀兄,原来是你,你何时到的金陵?”贾瑀满脸惊喜,声调都不自觉地提高了几分,急切地问道。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与贾瑀共同在国子监学习,一同度过了许多难忘时光的同窗好友李白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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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居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涩的笑意,缓缓说道:“唉,毅恒啊,我来金陵已有一年光景啦。这几次科考,我皆是名落孙山,心灰意冷之下,实在是无心向学了。家父对我也是失望至极,不再对我抱有什么期望。
去年,家父调任金陵省巡抚,我便随着他一起来到了这江南的金陵花花世界。前日偶然听闻你作为钦差莅临这金陵,愚兄我是激动万分,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前来拜访。”李白居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自嘲。
贾瑀拍了拍李白居的肩膀,感慨地说道:“逸怀兄,科考之事不必过于挂怀,人生之路千万条,未必只有科举这一条道。你我同窗之时,你的才华我可是深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