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西沙海底墓水下，一次是长白山雪山之上。

“为什么？”

“怕。”

陆离像是听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双腿晃来晃去的：“张启灵也会怕？”

不是张启灵会怕，是小官儿会怕。

怕失去，永远的失去他。

出来后，外面的郁鱼接应他们。

除了张启灵和陆离，其他人身上的伤极其严重。

王胖子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放松就晕了过去。

他得把两个孩子带出来，带出来带回家他就放心了。

其实陆离和张启灵伤的最重，但都没有伤口。

躺在病床上，床边是连夜赶回来的无邪他们仨。

各项检查下来，陆离都很好，甚至体质更上一层楼了。

最后还是给扎了一袋葡萄糖，无邪给陆离拔针的时候，故意带出了一滴血。

血液抹在手指上，出去后仔细看了看。

果然，鲜红的血液变成了金色。

“到底发生了什么？”

无邪靠在墙壁上，仔细回想他上辈子去张家古楼的回忆。

那个时候，潘子死了，胖子奄奄一息的把地图刻在肚皮上。

小哥独自困在最深处，陆离的眼尾泪痣被挖了下去，回来后就记起了一切一夜白头。

这辈子陆离的血液也是金色，但泪痣似乎更深了，也没想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