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以玄琼的修为,他看不出这树成精了吗?
难道这树妖的修为莫不是比玄琼还高?
她不信。
时卿再看过去,这棵梨树已恢复如常,哪还有刚才的古怪动静。那奇怪的簌簌声也完全消失。
见鬼啦!
时卿不动声色的绷住小脸,表示自己没有害怕。
在玄琼眼里,却显得像逞强的小孩子,莫名让人怜惜。
玄琼轻叹一声,将腰间系着的银心铃摘下,递给她,“若你还是不能安心,这铃铛便赠于你。遇事用灵力使震,为师可知你意,及时赶来。”
时卿接过银心铃,抬眸问:“师尊对所有弟子都这么好吗?还是师尊只对我这么特殊?”
玄琼微微一愣。
他收回手的动作都有半分僵滞,隐在暮色里的俊脸浮现出可疑的红晕,他偏过视线,含糊道:“自是以恩报恩。”
他只是想还掉这人情债罢了。
时卿眨了眨眼,无辜道:“可是师尊,我说过,我只接受你以身相……”
“时卿。”
时卿还没说完,玄琼已经气急败坏的打断,朝她伸出手,“再胡言乱语,这铃铛便还于为师。”
哼——
不说就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