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夏说道：“是啊，你可以叫做程序化记忆，也可以叫做意识形态，意识是可以影响人的行动，而化作程序消失，那只是一种死亡结果。你在撒谎，你应该是一个由人操作的系统。夏丽曾经问过我，她哥哥在哪里，你立刻回答，还有你选择夏树作为提问者。你怕露馅吧。系统是不可能真正模仿人的情绪，动作，连最深层次的意识更不可能，那么你的回答就是有依据，只有一个可能你是由人操纵的。”

“那是谁呢？您说谁就是谁？”系统无奈地说。

李夏攥紧拳头，不忍心将他的名字说出来，赵夏树拍着李夏的肩膀说：“兄弟，我们是一队的，虽然你说了一大堆，我不太能理解，但是我觉得你应该说出真相。”

李夏看着正在点头的赵夏树，又看向了系统，说道：“熊夏明，其实，如果你没有来到这个世界，那么我定然不会想到你，而你恰恰就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整座游戏城你也很熟悉，能够知道细节的人只有你和我两个人。”

系统说：“恭喜您，知道下一个人……”

还没等系统说完，系统的屏幕就消失不见，从百味书籍的另一侧走出一个人来，他就是熊夏明。

熊夏明还是穿着风衣，带着圆顶帽，他说道：“小夏，李夏，小李，我该如何称呼你呢，你的翅膀真的越来越硬，我记得我第一次见面，你还是个乳臭未干的大学生，我就叫你小李。看起来什么都不懂，但着手实操时，却发现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我就叫你小夏。后来，熟悉了，就直接叫你李夏。有时候我就在想，利用一个大学生去给我当挡箭牌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挡箭牌？”夏丽听得张大了嘴巴。

熊夏明目光扫向夏丽，阴森感袭来，夏丽抱臂，跺脚，眼睛瞪着熊夏明。

李夏说：“你还是继续说吧，我看看你是怎么利用我的。”

熊夏明说：“商人之间的事，怎么能算利用。只有价值才是核心利益，我想你是懂得的，我原以为你会帮助我很多，包括将你的破游戏卖出去，我不停地拉商人，嘴皮子磨破，喝酒喝到吐，我还不到四十岁，头发秃顶，而你头发茂盛，你是一个码农，你还头发旺盛，我实在难以想到，你在你家有多骄傲。”

赵夏树看着李夏头顶茂盛的森林，手忍不住上去摸了一下，的确很舒服，李夏照顾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