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有了兵器就有了些许底气,田汾这两年武艺精进了不少,枪法虽不算登峰造极但也使了个炉火纯青。
先上来的十几个人不消一会儿就挨个被他刺死,可是往下面望去,还有人源源不断的正往上爬。
很快又有大批的羌人爬了上来,田汾把手中一杆长枪舞起来赫赫生风,不让那些羌人靠近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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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普通的枪禁不住他那恐怖的力道,时间不长就断作几截。
围攻的羌人好像看到了破绽,数十个人就一齐向着田汾扑过去。
田汾左扑右挡,没了兵刃抡起拳头就打,他力气奇大,那些冲上来的羌人但凡挨上一拳者,打中头脸当场死亡,打中了甲,也要断上几根肋骨,就一番厮杀下来,又被田汾打死十几个。
这时田汾也不好受,身上被扎了几枪砍了几刀,伤口处汩汩冒血,至深处可见森森白骨。
老将军齐虎强撑着站了起来,夺下一把刀,砍杀了几个。
那些羌兵看见这里还个老的,纷纷又往这边围了过来,田汾见状大急,趁乱捡起一根长枪,冲着那边就杀了过去。
两人合力又砍杀了三十多个,直杀得风云变色,血染长坡。
羌兵被这等阵势吓得又退了下去,几百个人只敢团团围着不敢再上前去。
他父子两个也都受了伤,老将军一把白须被血染得殷红。
田汾双目通红,浑身青筋暴起,那长枪被他使断了三四根,整个人宛若一尊杀神。
羌兵仗着人多,又杀上来几次想要把他耗死,无奈他们发现,这尊煞神竟然越杀越猛,一直到再次留下近百具尸体,这才个个吓得肝胆俱裂,再次退了下去。
田汾这边整个人好似从血中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大大小小伤口已经无数,田汾整个人好像感觉不到一样,眼中杀意愈来愈盛,脚下不大的沙丘竟然全都被鲜血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