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白裙被她浑身血迹染红,趁着月光,温迎看清,她腰部以下的血迹尤为多。
好像,是她的下体在不断流血。
愣神的时候,女人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短柄刀,毫不犹豫的朝自己手腕割去。
动作快到,好像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留恋。
血液瞬间喷涌而出,染红满地,温迎心一紧。
她向前几步,想要救她,却又在蹲下身的瞬间,看清了女人的脸,愣了神。
那样一张绝美的,绝望的,毫无生气的脸。
……
原来,那个女人是她。
这晚她从梦中醒来,盯着破旧的天花板,久久失眠。
……
第二天早上温迎起来。
往外走的时候正好碰到几个人拖着躺在地上被绳子绑着的林再言往水牢里走。
刀伤、烫伤、鞭伤、擦伤。
仅仅是瞥了一眼后,温迎就收回了眼神。
好像除了第一次遇到林再言,之后的每一次再见他,他都是一副血肉模糊的样子。
几人错身的时候,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突然抬眸,阴鸷的视线紧紧缠绕在她身上。
走出去数步后,她听到他说“温迎,这么狠心啊?”
她没有回头,脚步也没有停留,恍若没见到他这个人,也没听到他的话。
几秒后,拖着他走的那几个人回身,拳打脚踢的在他身上发泄。
“艹!居然还有力气说话!”
“没伺候爽你是吧?”
另一个人提议。
“要我说,干脆把他舌头给割了,反正这畜牲也不会叫喊,跟个哑巴似的”
他们折磨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