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他每回忆一次,他的双腿就要在无形中被砍掉一次。
他们说,这叫幻肢痛。
“哦”
“所以你难道就不疑惑,德钦那样一个常年做这种生意,忙得脚不沾地的人,为什么要提出这种要求吗?”
“留下你们两个人的腿,以腿为条件对你索要更多的金钱,不才是他们应该做的吗?”
“恶趣味”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他这样回答她。
回答她的速度快到就像后面有什么在追。
额角莫名浮出冷汗,他伸手擦去,只觉得腿上的痛感不减反增。
“温迎,我好难受……”
“我不想回忆这个……”
“我们聊点其他的,好吗……”
不安感逐渐放大,第六感在暗示着什么,他抓住她的手腕,生硬又迫不及待的想转移这个话题。
疼痛不是做假,每每回忆起那些事,对他而言就是身心一起的折磨。
他想揭过,不想面对现实,温迎却不如他的愿,轻轻抬手一把将他的手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