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淙轻声交代完所有事情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走向床铺准备休息。他心里暗自思忖,如果自己离开得太久,聪明伶俐的英斓肯定会心生疑虑。好在英斓非常善解人意且配合默契,始终保持着假装熟睡的状态。
当云淙返回房间时,一眼便瞧见英斓正安静地熟睡着,那甜美的睡姿犹如一幅美丽的画卷。然而,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一丝异样,但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劲儿。尽管如此,云淙并未多想,决定由着英斓继续安睡。
他轻轻地掀开被子一角,动作轻柔地帮英斓将身上披着的披风取下来。方才进屋时只觉屋内冷风嗖嗖,担心英斓着凉才特意嘱咐她披上披风保暖。可未曾料到这小丫头竟这么快就进入了梦乡。
云淙小心翼翼地将取下的披风搭在自己的胳膊肘上,接着再次轻手轻脚地为英斓重新盖好被子,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惊扰到她的美梦。之后,他又蹑手蹑脚地走到墙边,把披风仔细地悬挂起来。做完这一切,云淙才又悄无声息地回到床边,然后极其小心地上床躺下,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音以免打扰到身旁的英斓。
躺在床上的云淙侧过身子,目光温柔地凝视着英斓的睡颜,心中满是喜爱与怜惜之情。此时此刻,整个世界仿佛都变得格外宁静祥和。英斓依旧紧闭双眼,似乎不愿从美梦中醒来。起初,云淙仅仅满足于静静地欣赏着英斓那如天使般纯真的睡容,但渐渐地,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英斓娇嫩的小脸蛋儿。看着那张甜美可爱的小脸,云淙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真想轻轻地捏一捏、拧一拧,感受那份柔软和温暖。不过最终,他还是忍住了这个调皮的念头,只是默默地想着:只要能这样搂着英斓入睡,哪怕心中再有怒气也都会瞬间烟消云散吧。
云淙轻轻地伸出他那修长而有力的手臂,温柔地搂住了身旁的英斓,两人相依相偎,安静地歇息着。而在不远处,何四和何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们俩答题。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两人完成了作答。只见何四迅速走上前去,一把将卷子拿过来仔细查看。
何四从头到尾认真地读了一遍后,微微皱起眉头,轻轻摇了摇头。然后,他转过头去,压低声音对一旁的何五小声嘀咕道:“这题目他们倒是学过,但学得实在是太一般了。就说这诗词吧,虽然勉强算是扣住了主题,可一点都不够文雅,表达得太过直白。整体水平嘛,只能说是普普通通啦!我看呐,这答卷还是等明天早上再送过去给主子吧,等主子用完早膳之后再说。”
听到这话,何五不禁有些着急地嘟囔起来:“干嘛要等到明早啊?赶在吃早膳之前送过去不是更好吗?有夫人在旁边陪着,就算主子看到这份答卷不太满意,夫人也能帮忙劝劝,说不定还能压住主子的火气呢。这样一来,主子看完也就不至于大发雷霆啦。”
何四瞪大眼睛,狠狠地白了何五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我说你是不是傻呀?夫人根本就不知道主子把他俩给抓来了!要是咱们现在就这么冒失地把答卷送去,让夫人知道了这件事儿,那不就等于直接把主子的秘密给抖搂出来了吗?到时候,恐怕连咱俩也要跟着一起倒霉咯!”说完,何四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已经预见到了事情可能会变得糟糕透顶。
何五皱起眉头说道:“四哥,您还是赶紧回屋歇息去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啦!明儿个县令大人肯定会派人过来将这哥俩带走的,这两个家伙杵在这里实在是太碍事了!”他一边说,一边不耐烦地挥挥手,仿佛想要赶走那两个人似的。
何四微微一笑,轻声回答道:“别急嘛,老弟。眼下还走不了呢,主子可不希望县令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估摸着主子是不想扰了夫人的兴致。要是县令这会儿来了,主子的身份可就要曝光咯!到时候不管走到哪儿都会有一大群人紧跟着,多不自在呀!咱就照着主子的意思办便是了。”说完,他悠然自得地双手交叉在胸前。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县令和县令夫人回到府邸之后,一名仆人匆匆跑来禀报,说是那两位侄少爷并没有与他们一同返回。县令夫人一听,顿时心急如焚,连忙拉住县令的衣袖哀求道:“老爷啊,他们居然没有跟我们一块儿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儿啊?老爷您快想想办法呀!要不干脆下令在全城搜寻一下可好?”她满脸忧虑,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之情。
县令听完挥退了下人,对着夫人说起"人不用找了,估计让今天哪位爷带回去问话去了,估计明天要么让我把人领回去,要么给咱们送回来,你瞧那你那个主意,我说不让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出去晃悠,看看吧,现在怎么办?捅了天了"。
县令夫人问起县令"老爷,你老是说爷,他是谁?今天在那说话都卑躬屈膝的,尊敬不得了,谁啊?在陵湖县还有比您更低的人啊"。
县令看着县令夫人没好气,然后把手高举起恭敬抱拳,"他是谁,我能管谁叫爷,当然是陛下啊,糊涂东西,你没认出来吗?"。
县令补充道"陛下登基时候召集所有县令及夫人,你也正经拜见过,怎么搞没见过似的"。
县令夫人很惊讶"老爷,全国县令都在,咱们离的远,而且当地陛下娘娘时候,他们桌子前面很厚重的珠帘,我根本就没有看清脸,而且也没有敢长时间盯着,自然没认出来"。
县令解释着"陛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