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冰笑容微敛，目光微凉，不屑地道：“狗屁真神，说他们是神，实际上不过是各个世界的高级打工仔罢了，如果说创世神是董事长，管理世界的神王就是CEO，而灯神，撑死就是个没有编制的临时工，死了都没人注意的那种。”

蕾娜好奇地问道：“那你刚才笑什么？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了么？”

“当然，彦，难道你就没发现，这些身份令牌后面的符号和符文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么？虽然是残缺的，但是同样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天使彦神色微凝，她之前也联想过天使文明特有的符文科技，但两者之间差异极大，她也不是研究型的天使，便没有多想。

但是她知道凉冰，这位的研究水平丝毫不弱于天基王鹤溪，所以见她如此反应，也是大吃一惊。

看到彦这个反应，凉冰心中就很舒服。

她和凯莎女王的恩怨，就是从研究虚空开始，不同的理念导致了姐妹俩的分道扬镳。

但是，现在虚空都降临了，她们都进入虚空了，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结果，那之前的所有分歧和恩怨都立刻消减了很多。

虽然要和好如初根本不可能，但是相互之间的关系确实有所缓和。

凉冰虽然在指挥恶魔和天使战斗的时候，毫不手软，但是她对自己是天使的认知从未改变，甚至常常称呼天使为“天使姐妹”，由此就可以看出，她主要针对的就是凯莎，对天使族群并没有多少仇恨和恶意。

“这个符号，代表了一段灯神的法则信息，虽然很残缺，但也能表达出一些灯神法则的皮毛信息。若是能够收集到足够多的这种令牌，等级也足够高，那么或许可以将我们天使的符文科技升级成神文科技也说不定。”

当然，这只是凉冰的初步构想，想要完全实现，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崔绪对她们谈话的内容也有些兴趣，他也是精通符文的，只不过此符文非彼符文。

他所精通的符文是构成符箓的基本单位，用来沟通天地间的法则或者神圣的，效果虽然不同，但是其中的本质却相差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