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畅抬起手示意他过来,家丁不敢违逆他的意思,战战兢兢走了过去。突然陈畅一把抓住家丁的头,猛然去吸他的嘴。
家丁哪见过主人这般热情,大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神志恍惚,短短几息之后,他就软的像一条死鱼。陈畅又吸了一会,才将他抱起扔在花圃里,他转身走到了魏迁的灵柩前。
将棺椁打开,魏迁立即坐起,他看了眼陈畅,口中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怪声,仿佛是在交流。
这一幕自然没逃过宋玉的眼睛,他立即将消息发了出去。
“什么,他们居然有灵智?”宋歆听到回报,微微吃了一惊。他见过的行尸都是如同野兽一样见人就咬,却没见过吸人真气的,不但知道把尸体藏起来,似乎还能用一种奇怪的语言交流。
魏迁和他说了一会,两人就来到了魏老太太的房门之外,陈畅伸出手指,细长的指甲插进门缝,将里面的门闩轻轻挑开。两人无声无息走了进去,接着就听到魏老太太一声惊呼,便再也没了声响。
隔日清晨,照看园圃的人发现了被陈畅杀死的家丁,浑身苍白没有一丝血色。只有嘴唇上有一片发黑的血迹。
到第三天早晨,有人又在家中茅厕附近发现一名死去的家丁。
一时间家中人心惶惶,接连死人让魏讽头痛不已。刘糜和郑越很快知道了消息。两人很快来到魏宅慰问。
一走进门,刘糜就看到了家丁们正忙碌搬运尸体,故作惊讶问道:“魏大人,府上这是怎么了?”
“不瞒刘公子,我家接连发生怪事,连续两日都死了人。”
刘糜给郑越递去一个眼色,后者马上一脸关切问道:“大人,莫不是有什么疾病蔓延?”
魏讽茫然摇头,“我也不知啊...”
刘糜皱眉,“莫不是招惹了鬼魅?”
魏讽顿时一怔,“招惹了鬼魅?”他本没有告诉两人魏迁诈尸的事情,下令全家上下守口如瓶,生怕传出去引来别人的惊惧,和他们家疏远。
刘糜点点头,“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人,多半是鬼魅。在下正好认识一个法师,让他们来帮大人做一场驱邪的法事,或许能祛除鬼魅。”
魏讽顿时大悦,“那就有劳刘公子和郑公子了,二位屡次帮我真不知该如何答谢了。”
刘糜故作大度把手一挥,“大人这是哪里话,我和魏兄情同手足,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刘糜的人出去不久,就带回一个中年男人回来,
“魏大人,这位是三圣教的张法师,特别擅长捉鬼驱邪。我家一个叔叔曾经中邪,就是这个张法师做了场法事,才保我们家人平安。”
魏讽一听是三圣教,顿时皱起了眉头。三圣教的名声他是听过的,自然不愿相信。
这时候,那个姓张的法师突然瞪大了眼睛,看着灵堂方向,夸张大喊道:“妖邪!”
这一声吼,魏讽吓了一跳。刘糜立即说道:“法师,你看到了什么?”
张法师一指灵堂,“妖邪就藏在棺椁里!”
魏讽顿时头皮一麻,魏迁诈尸的消息他一直守口如瓶,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
“张法师这话什么意思?你在说我儿子是妖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