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殊笑着点头,他把西装外套挂好,亲了徐凝一口朝浴室走去,
“嗯,一切都在按原计划进行,最多明后天,宋晏昶就该出现了,一会儿我给你细说。”
两人吃过晚饭,徐凝翻了宋晏殊的牌子,两人酣畅淋漓运动一番,就沉沉睡了过去。
接下来两天是周末,徐凝睡了个大懒觉,窝在兰苑当居里夫人。
第二天上午,宋雨竹风风火火前来,一进门就对徐凝嚷嚷道:
“我就说嘛,大堂叔那人阴损着呢,他哪能那么容易就死了?
现在好了,集团刚一出现泄密事件,这人就突然出现了,还嚷嚷着要当集团总裁。
小婶婶,我帮我推敲推敲,这次的泄密事件,是不是二房搞的鬼?”
徐凝听了这话,对宋雨竹摇了摇头,
“这事你不用管,你小叔会处理好的,我推敲也没有用,最终还是要用证据说话。”
宋雨竹听了这话,让徐凝换衣服去老宅,
“小婶婶,刚才我得了消息,听说大堂叔在集团找小叔闹腾了一阵,掉头就去老宅了。
若不是担心影响股价,我猜他就差广而告之,说我小叔监守自盗了。
小婶婶,你赶紧换身衣服,和我去老宅吧?
我怕宋雨佳他爸胡搅蛮缠,到时候把太爷爷气出个好歹,咱们操家伙揍他一顿。”
徐凝听了这话,快速进屋换衣服,
“行,我和你走一趟!”
徐凝换了衣服,给宋晏殊打了电话,得知他正赶往老宅
徐凝与宋雨竹来到老宅,看到不止二房全部到齐了,宋家旁支的人差不多都来了。
宋家众人济济一堂,每个人都一脸沉重,气氛看起来不太好。
宋晏昶比失踪前瘦了些,他时不时咳嗽几声,眼神带着煞气,看向宋沐轩咄咄逼人,
“大伯,我不过失踪两个月,回来权利被架空了不说,还发现集团出现泄密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