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锦华的话,文达奎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意,那笑意中夹杂着几分不屑与决绝,他缓缓开口,声音冷冽如冰,“欠你的?呵,谁也不欠你的!你现在落得这般丑陋的怪物模样,都是你咎由自取!没有完全死透,确实是你的幸运,更是我的疏漏,但我也绝不会再让其发生第二次,这一次,锦华,你就彻底地死去吧,这世上容不得有你这般腌臜之物!”
不知何时,文达奎的掌心间,一抹幽光悄然汇聚,渐渐幻化成一柄无形之剑,剑身晶莹剔透,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那是他仅凭自身深不可测的法力,凭空凝聚而成的法器。单看外形,似乎是他中剑、大剑和超大剑的集合体。
就是用这样一把无形之剑,每一次挥动,都是逼退了一只大手,削弱了一只大手。
虚影达雅,也是挥鞭辅助,每一次优雅的挥动,都与文达奎的无形之剑产生了奇妙的共鸣。那鞭声与剑鸣交织在一起,宛如天籁之音。
那一刻,寒客欢的心弦猛然紧绷,他敏锐地捕捉到,四柄剑所凝聚的土黄色光柱,正悄然间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黯淡。
那大头鬼见状,嘴角勾勒出一抹狰狞的弧度,笑声肆意回荡,充斥着不可一世的狂妄,“终于要撑不住了吧!你们这对狗男女,真是不自量力,我本就是应运转生,是上天的宠儿,你们与我作对,便是在逆天而行,你们不是时常标榜自己是替天行道吗?现在,为何不早些缴械投降,乖乖任我摆布?”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它话音未落,城主达雅已怒不可遏,粗口骂道,“放你的狗屁!还上天的宠儿,若真如此,那这上天不敬也罢,你不过是漏网之鱼、败家之犬而已!安敢在此狂吠!待我俩将你诛杀,还天地一片明朗。”
文文达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附和道,“雅儿说的没错,你早该不存于世!”
面对这二人的连番讥讽,大头鬼锦华非但不怒,反而收敛了所有怒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笑声爽朗而肆意,“你们这对狗男女,还真是天真得可爱,你们只是瓮中之鳖而已,诛杀?呵呵,只能是你们的妄想罢了!”
与此同时,它身上的沟壑与肉瘤仿佛被无形之力唤醒,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吞噬狂潮,将四柄古剑交织出的土黄色光柱硬生生地蚕食,其光芒逐渐黯淡,犹如风中残烛,摇摇欲灭。
不好!
要崩溃!
寒客欢心头剧震,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念头刚转,只听大头鬼一声冷叱,如同寒冬裂冰,震得虚空都为之颤抖。四道光柱应声而碎,化作万千碎片,如同流星雨般肆虐开来,其中不乏直奔文祥与甲士们而来的锋利光屑,气势汹汹,不容小觑。
文达奎和虚影达雅,也是目光一凛,他们身形疾动,穿梭于密集如林的巨手之间,宛如游龙戏水,将那些足以致命的光柱碎片一一拦截,化险为夷。
与此同时,寒客欢与那三柄璀璨夺目的信号剑,仿佛三道不屈的灵魂,各自激荡起澎湃的剑意洪流,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防御网,誓要将那肆虐而来的光柱碎片一一抵御于外。
在这激烈的交锋中,寒客欢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震撼。他愕然发现,这三柄看似平凡的信号剑,所蕴含的剑意竟如此磅礴,远超他自身所及,犹如三股潜龙出海,势不可挡。显然,文达奎对它们的呵护与蕴养,已让它们每一柄都脱胎换骨,它们每一把都有着天品以上的材质。
光柱碎片的狂潮终是退去,留下一片狼藉与喘息的空间。然而,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随着尘埃落定,一个更为庞大的身影缓缓浮现,那是完全体的大头鬼——锦华,它以一种君临天下的姿态,悬浮于半空之中。
准确地说,是被周遭诡异的大手所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