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海痛苦的喊出了声，整个人直接被弹飞出去坐在了地上，额头上沁满了细细的冷汗，此时的他脸色有些苍白，依然无法从那种震撼中回过神来。

“感觉如何？”

“宏大...”

蒋大海的回答不像是在描述他的感觉，更像是对于那一本厚重古史的评价。

“现在你还觉得有平行宇宙吗？”

“这和平行宇宙有什么关系？”

蒋大海依然喘着粗气，下意识的回复着葫芦的问题。

“你刚刚看到的只是一条河流的一小角，但是...”葫芦话音一转，郑重的凝视着蒋大海，“像这样的河流，还有无数条。”

“......”

蒋大海沉默了，随着葫芦看来，他慌乱的转移了视线，看着将自己包围起来的河流，又看了一眼无尽的空间，缓缓的点了点头。

“所以，到底是什么让你觉得只要改变过去就能改变时间长河的呢？”

是这样的没错，在感受过那种渺小。不。或许不应该说是渺小。仅仅是在那几段画面之前，蒋大海就感觉自己连自称渺小的资格都没有。

那...真自己更何谈有资格去改变呢？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只是他没有权利不接受。

“我还有个问题很好奇。”蒋大海勉强的将心绪平定下来，“祖父悖论是怎么回事？”

“祖父悖论吗？”葫芦轻蔑的一笑，“如果你有资格让时空为你重开时间长河，那自然是成立的。不过嘛，那种存在就算加上你也不会超过二十人。”

“不会超过二十人？那王莽和小鱼呢？”

“他们对于现在的你来说确实很强，只是依旧没有那种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