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

葫芦看到蒋大海的反应，暗暗松了口气。她是想磨炼蒋大海不假，可是也正是因为他的身份，要是道心崩碎的了话，连自己都想不出可以救回来的办法。

“嗯，现在能起来和我讲话了吧？”

葫芦依然有些委屈，不过在看到蒋大海不情不愿的坐了起来之后，嘴角上浮现出了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只要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就能触发，我的要求很简单，三次机会，杀掉亚当，能做到吗？”

“能！”别说三次机会了，哪怕只有一次蒋大海都愿意试一试。从之前和亚当的交手就不难发现，只要能杀了他，就算让蒋大海用自己的命来换又如何？

“既然如此，那你快快醒来吧。”

“醒来？”葫芦说到这里的时候，蒋大海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自己的意识空间，“那个...葫芦，我该怎么醒过来？”

对于蒋大海的提问，葫芦冷哼了一声没有回答，不过这声冷哼之中并没有蕴含太大的怒气，反而更像是埋怨...

“葫芦，你别走啊，喂，还没告诉我怎么出去呢！”

看着葫芦的身影慢慢消失，他急的直接从地上跳了起来。也正是在这时，一道声音由远及近的进入了他的耳中：“呜呜呜，哥，你醒醒啊...”

伴随着低低的啜泣声，蒋大海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手中的刺痛感让他的思维清晰了起来，映入眼中的是蒋小鱼正守在床前。

正值深夜，蒋小鱼埋头擦拭着眼泪，没有注意到床上那人睁开了眼睛。突然一只大手抚摸住了她的脑袋，那双手很宽厚，皮肤并不怎么细腻，可是那粗糙反而让人有一种温暖可靠的感觉。

“哥！你醒了！”

确定了不是自己的错觉之后，蒋小鱼直接就是一个紧紧的拥抱。这几日哪怕强如蒋小鱼也慌了神，试过很多次，就是无法联系上葫芦，她是真的很害怕蒋大海会一直醒不过来。

“乖，没事了。”

蒋大海一边安抚着自己的妹妹，用眼角的余光从玉璜之上瞥到了自己现在的模样。在镜子那不知名的液体作用下，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甚至不知道是谁，这几天还帮自己清理了身上的血污，就连衣服都是新换的。

不过那苍老的面容还是告诉了他，这一切都不是梦。

“小鱼，我要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