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会儿,芙罗拉的哭声就止住了。
转而竟然觉得这手法有些舒服是怎么回事?
“不会感冒的,我帮很多猫咪洗过澡。”苏柏淡淡地说,注意力却始终在毛巾上。
“怎么,你还养猫?”芙罗拉哼哼。
“很久之前,我资助过都容市一家快要倒闭的养老院。”苏柏平静地说,“有空的时候,我就会去那儿做义工,院里有许多流浪猫,平常都是它们在陪伴那些孤苦无依的老人,所以每去一次,我就会给它们洗一次澡。”
芙罗拉听了,慢慢地就不说话了。
只嘟囔了一声:“还怪舒服的。”
热风机呼呼地响。
屋子里很安静。
好一会儿终于吹干了,苏柏又从房间的柜子里找了些消炎药,细致地涂抹在小猫的肉垫上。
芙罗拉斜眼看向苏柏的胸口。
“喂。”她贼心不死,有些嫉妒地开口。
“怎么了?”苏柏头也不抬。
“你......胸部怎么长大的?”芙罗拉的小眼神游来移去,嘟嘟囔囔,“之前怎么没发现......”
“一直都这么大,只不过平时为了方便行动都会裹胸。”苏柏淡淡地回答,“你呢?”
这其实算是女孩们之间很私密的闺房话题。
苏柏没什么朋友,自然也就没怎么聊过,顺嘴就问了一句。
芙罗拉表情一僵,脸涨得通红,悲愤怒吼——
“我!没!胸!”
芙罗拉悲从中来,鼻子一共出了三口气。
可恨!可怜!可气!
飞机场恶魔。
彻底认负。
苦哇!
芙芙心里苦哇!
·
“苦?什么苦?”秦尚远“Huh”了一声,扭头看着一脸板砖似的陆星野。
“这个粉末。”陆星野吐了吐舌头,很老实地指着面前的一只古旧的瓷碟。
里面装着一层黑棕色的细粉,看着像黑巧克力磨制的,不知道是用来干嘛的。
他们在一座神社的底下通道里,面前是一扇紧锁的旧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