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问题?”
“看上去确实没有问题。哎~不说了。睡吧!睡吧!睡吧……”
这哥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该睡觉还得早点睡觉,第二天还要上班。
到了第二天,这个美食就传开了。
平时不起眼的卖肉地摊,现在基本上都是以售罄的方式结束。
直到第三天,还有后面的每一天。老头原来的破衣烂衫都换了,戴着太阳帽,刚理完发有点凉遮一下。脖子以下就是这样的搭配,上身的确良外套,套上牛仔的裤子,足蹬老北京布鞋。有些不伦不类,可这也算是焕然一新。
“已经卖完了,你明天早点来!”
“那好。老板记得明天给我留一些。”
“好的,好的,好的……吃的好常开!”
“那可以,明天记得给我留点就行。”
买不到肉的人,还感觉特别的失望。
这条路的人越是络绎不绝,老头的肉就是供不应求,从原来的五块涨到八块,又从八块涨到十块。人们只要认定这是好东西,价格涨点就涨点,很何况在这里在涨价也比市场里的便宜。
从一开始的早出晚归卖货,现在已经是刚开张就卖光。市场的需求量上去了,卖肉的老头现在也算是平地一身雷,陡然而富,转眼富家翁。
“老爹,今天卖的怎么样?”
“卖的很好,后面还有人要买。我说没有了,他们说明天还要来买。”
“卖的这么好?你卖的很便宜吧?”
“卖的特别好,刚开始是没人买,现在我都涨到二十五了。以为涨价了,我会闲一些,没想到人更多了,现在都没肉了,明天还有人要。我在想怎么办才好?你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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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了,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最近缺钱。”
“缺钱?昨天不是才给你五十……”
“五十?五十哪够。”
“这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五十还不够?给你的钱,你不是赌就是嫖,自己也不想着存点钱结婚,光知道吃我这老家伙。”
“我的钱,我得自己留着。结婚?急什么!”
“还不结婚?你看你都二十七了,人家的小孩都会打酱油了。我这也是跟你说不明白,给你钱你就乱搞,我怎么生出你这没出息的人。”
“不结婚就不结婚,没钱就是没钱,人家有小孩是人家的。我没出息?我怎么……我也跟你受不了的急,你不给钱就算了,我自己想办法。”
“那最好,不要再来烦我。”
说着,他的儿子夺门而出,愤愤不平的攥着拳头咬着牙。
说是想办法,他有什么办法。没家没业不提,连个朋友都没有,每天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趾高气昂的样子,本来他现在就不受村子里人的待见,他简直就没做过人事。他唯一做的人事,最多是大年三十在人家柴火垛里拉屎,被人摸了一手,然后骂他一年。
他打过街骂过巷,是出了名的街头混混。确实到最后也没结婚,谁会跟他?真的是正眼瞧他的都没有,有人在他家门口过还啐他一口唾沫。
由于在市面上太臭名昭着,找一个摊位问老板,这混蛋多少钱?混蛋多少钱他多少钱。他的父亲恨铁不成钢,想尽办法后,不得不跟他分家。分家是分家,架不住亲情,还是常往来,见面就是要钱。
许建宇是知道的,他说:“他以前什么样的人?我不清楚。可是我记得,就在上个礼拜,他还持械伤人,被打的那个人就是我爷爷。”
旬智谋说:“喔操~这家伙可以!跟狮子打架,最次也得是藏獒。你爷爷就没还手?”
章羽强说:“你傻啊!他爷爷六十多,这家伙最多才四十岁。年纪大,体力差。不过,你爷爷报警了吗?”
许建宇摇了摇头说:“他就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而已,我奶奶搀起我爷爷就回家了。”
“哎~”
旬智谋叹了口气说:“就没让他赔点钱,私了也可以的呀!”
许建宇耸耸肩无奈的说:“这家伙,穷的都揭不开锅,他父亲死后,现在和他老娘搬到一起住。就算打官司,他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赔。”
旬智谋说:“钱不钱的不谈,报警把他抓起来。关他十年、八年的也好。”
许建宇说:“何尝不知道报警好,他这一进局子里,多放打点钱就不少。他老娘今年八十多了,活一天少一天。没有人照顾他的,这要是知道他在外边有闯祸,气出个好歹,那也是有罪的。我爷爷可能也是这样想的,就当是被狗咬了。”
章羽强觉得这样做不妥,他说:“这次他打你爷爷,后面不得对你家都有威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