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在家,除了斗嘴以外,还有好多细节透露出来。吃过羊肉的,感觉没什么;感觉到什么,没吃过羊肉。为什么这样说?说出来人人都会有话说。
“咱俩的羊肉,我如果不知道内幕的话……糊涂啊你!”
老屠户欲言又止的样子,老头也是全部都看在眼里的。悲愤交加,却说了句实话:“那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生意。”
“哈哈哈哈……你逗我呢!我?用你照顾。咱就是说,我的生命,是你给的;我的生意,你弄黄的。别给我添乱,行不行?”
指责的话说完,屠户转身就出门走了,摔门后头都没回。
老屠户哪有什么办法,当着儿子的面也是哭笑不得。只怪当年为什么生下了他?可是活鱼不能摔死卖,儿子是他的心头肉,这是他的命根子,更是他在这世上的唯一亲人。
电视里,每天都报道新闻,由于那个年代的普通人家获得信息的渠道单一。总共就五个频道,不光声音的音效不好,还是黑白屏幕的。
“今日特别报道,由于多个地区出现失踪人口的现象,警方还在进一步调查中,请持续关注!如有发现者,请及时通报!”
电视里,《每日新闻报道》插出这段寻人启事,滚动播放着。这个新闻常年都会有,就差有人来解决问题,到现在还在播放。
在村子的一个角落里,有几个孩子在讨论。
许建宇问:“刘寡妇那边,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章羽强说:“这可是刚建国不久的密室杀人案,能调查出来就是以后就是神探,当年说是结案了。可是调查卷宗还在,上面显示还需要重新立案调查。”
旬智谋不耐烦的说:“可是你知道是谁杀的人吗?没有其他证据,最终要不是死者生前是自杀,或者就当是悬案后就一直挂在那里。”
许建宇给出了自己的观察做了个小结:“即便是凶手在我们面前,也无法察觉。因为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
旬智谋不明白,摸着头说:“那不是凶神恶煞的吗?文静?这个词用在杀人犯身上,不太合适吧?”
许建宇举了个例子:“你孤陋寡闻了,还有好多事你是有所不知的,接下来那些人会印证我说的话。村子里的村长,还有那个刚上任的小队长,你那个二哥我不知道底细,现在不做为结论。最近那个屠户特别可疑。村长、队长、屠户还有那天被无罪释放的‘清道夫’。”
小刘村最近不是很太平,可总有人家要过着平常的生活,还是绝对安稳的那种。
他是这个村子里比较有钱的人家——“寻香小筑”。毫无疑问,这个地方是旬智谋的家,确实如他所说:“我颇有家资!”
三个孩子就聚在这里,商讨接下来的事。
旬智谋回忆了一下,摸了摸头说:“他就是去年来我家杀年猪的,平时是杀羊的。姓安,也就五十岁左右,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他说他叫父亲叫安祥贵,一辈子到死也不安详,更谈不上富贵。死的时候什么都没给他留下,唯一一把宰羊的刀如今也生锈了。”
“你早不说!”章羽强埋怨道。
旬智谋有些不服气的说:“这不是刚想起来嘛!再说了,你们下地窖的时候也没带我,现在又冒出个杀人犯,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把能联系上的线索跟你们拼起来。”
章羽强拍了一下旬智谋的说:“还犟嘴啊你!别给我在这说这个……”
“好了,好了,好了……这些事都可以暂时放下来,以后我们还有好多事要去面对,有些事最好不要告诉袁杰。”许建宇瞬间感觉他俩事态不妙,连忙劝阻。
旬智谋不以为然,云淡风轻的说:“我觉得他还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靠谱,即便是之前有很好的合作。”
章羽强有不同意见,他表示:“现在我们手里证据那么充分,总不能半途而废吧?他家和警方有联系,说不定将来利用他破案没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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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旬智谋更有话说:“你都说了是说不定的事,你那个二哥总是想尽办法阻止我们来插这个手。你看事到如今,我觉得咱们暂时不要和他联手,他们现在也有棘手的事在身上,就是那几个高中生倒是有点实力,先去跟他们商量商量对策。”
许建宇又问,他倒是感觉还有些重要的事要问:“上次那个高中生托我们查的那个案子,你们有什么调查的进展吗?”
章羽强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我查了,这就是暗网上的一个群,群里有世界各地的人,不分年龄或者阶级。关键是这个游戏特变态,没有几个人能完整的通关,不,是没有任何人能活着结束游戏,而是活生生的突然死去。这就是——鲸鱼游戏。服务至上,平等众生。”
旬智谋的疑惑:“鲸鱼游戏?名字倒是挺霸气,服务宗旨怎么这么恶心?这不就是反人类吗!”
章羽强说:“这游戏我听说过。确实很变态,不加入没关系可是一旦加入就无法退出,就有种被魔鬼束缚操纵的感觉。”
这件事,了解一点点皮毛就不错了。他们三个孩子暂时并不打算解决,网络上的水太深,这就是烫手的山芋,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好奇,毕竟有句话传到现在了,叫好奇害死猫。
于是他们又话锋一转,回到了本次主题。
“确实。”
“还是那句话,杀人犯大多都很文静。对于未知的恐惧,是具有威慑性的,那种心理的刺激是肉体的万倍以上。”
“同感。”
“不仅杀人,还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