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那个可恶的家伙拒绝了。
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也是在即将面对此生她最大凶险的前一夜,秦嘉兰忽然觉得有些委屈,却又不知道该对何人说。
明天终将到来,可是,还会有人能够从天而降,把她保护在身后吗?
带着种种难以言诉的心思,她紧握着手枪,躺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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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宽穿过密林,回到住所时,小弟们还在喝酒。
“宽哥?”
“宽哥回来了。”
阿宽摆摆手坐下,接过手下的啤酒一饮而尽。
“嘶,姓黄的老东西,果然有两下子,老子的肩膀被他拳风带了一下,跟他妈被车撞了一样。”
他骂骂咧咧的脱下了衣服,肩膀已经变得红肿。
小弟们面面相觑,他们本是洪四的手下,被洪四安排过来听从阿宽调遣。
“对了,范德标怎么回事,我听说他跟人比拼,被打伤了?”
有人就把下午的事跟阿宽讲了一遍,阿宽听完,阴鹜的脸上露出不屑冷笑。
“哼,这老东西,让你整天装模做样。这次遇到硬手了,真他妈活该!”
阿宽实际上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