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父,现在捆绑在我身上的利益集团有很多,逼急了我,谁都不好受。”王庆文冷冷地说,“几个三代,在国内横行霸道惯了,我有很多方法对付他们。”
“别!”褚文杰忙道,“这件事我会调解。”
王庆文说:“三姑父,我相信你,不过我也会自保。”
挂了电话,王庆文心中愤懑不已,冥思苦想对策,但显然他现在暂时对那些贪婪的嘴脸无能为力,不过他有可以商量的人。
挂了电话,他立即分别给陈金和夫人打电话过去,向他们表达了自己接下来遇到的问题,尤其是几个三代打算收购他的期货合同。
陈金颇感意外,笑道:“他们真的敢这么做?这笔钱可不是你的钱,而是国家对外投资的钱,他们也敢这么做?”
王庆文笑说:“陈老板,其实我可以把合同转给他们,即便这样,我们也赚得盆满钵满,我估计我们会赚到200亿美元,我们一人一半,我会得到100亿美元。不过期货市场看的是对未来的预测,如果他们对未来预测不准或者被人坐扣,只怕会赔得倾家荡产。他们大概不知道我手中的合同是为国家代持,他们想要独吞,那么国家是什么意思,如果国家支持,我现在赚的也不少了,我退出吧。”
“别,别,事关重大,我向上请示一下。”陈金忙说。
而夫人的回答却很有意思,说:“那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必理会,他们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了。”
“您这话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