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意已不言而喻,暗指陈天九这张脸已然面目全非,早已经过其他名医的诊断。
黄不凡见状,亦不好强求,适时的收住了话头。
陈天九微微一笑,摆手言道:“些许皮外伤而已,何足挂怀?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为区区疤痕所累?再者,那物件关乎洛河帮兴衰存亡,我亦是情势所迫,不得不以身涉险。”
黄不凡闻言,微微颔首,以示赞同之意。
他缓缓伸手入袖,取出一方令牌,令牌之上刻有繁复图腾,隐隐透出一股古朴气息。“既如此,此令牌便交予帮主,望帮主妥善保管。届时赴会,还需凭此令牌方能入场。”
陈天九目光一凝,瞥向那令牌,只见其上光泽流转,隐隐似另有玄机。
他连忙起身,步下台阶,双手恭敬接过令牌,沉声道:“贵使放心,此等殊荣,俞某定当珍如拱璧,不敢有丝毫懈怠。”
言罢,他兴奋地打量了几眼手中令牌,随即小心翼翼地将其收入袖中。转而对侧边站立的老者吩咐道:“许长老,贵使远道而来,一路舟车劳顿,你需好生款待,不得有丝毫怠慢。”
许长老闻言,连忙点头应允,脸上洋溢着诚挚的笑容。
然而,黄不凡却轻轻摇头,婉拒道:“俞帮主盛情,在下心领了。但此行使命重大,需速速回去复命,实不敢多作停留。”
说罢,他深深一揖,便欲转身离去。
陈天九见状,眉头轻轻一蹙,朝许长老使了个眼色。
许长老心领神会,连忙上前,轻轻挽住黄不凡的手腕,笑道:“贵使且慢,你远道而来,我洛河帮岂能让你匆匆而去?今夜帮主定当设宴款待,为贵使接风洗尘,还望贵使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