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醉意,项羽越看鼎中舞蹈之人越觉得开心“哈哈哈哈!烹!再烹!”
再烹?哪还有人再烹啊?参与打斗的士兵就这么十几个,且都在鼎里了,总不能平白无故的烹人吧?
“将军?”将官意在询问项羽。
“烹!”项羽随手一指“再烹!”
项羽开始变态了,因为断了一条腿,项羽在夫妻之事上已经收获不到占有欲和控制欲所带来的征服感了。
而此时项羽酗酒大醉,却又在于鼎内舞蹈之人身上得到了征服感。
“将军……”将官有些犹豫,项羽所指的那些人可都是无罪无辜的普通士兵啊。
“快烹!”什么无辜不无辜的士兵,项羽现在只想得到属于自己的征服感。
可怜无辜者,不仅要为项羽在战场上卖命,还要在鼎内给项羽舞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项羽观舞甚是开心“再来!再烹!”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范增壮了壮胆子向前一步劝阻“将军,您醉了。”
“奥?亚父。”还行,项羽还能看出来近前者是范增“亚父,此舞蹈甚妙,亚父再近前来同我观看。”
“将军,这不是什么舞蹈,您这是在烹人!”范增从不敢想项羽会有一天变成这样“士兵或许有错,也该有军规责罚,您更不该拿无罪无辜的士兵取乐!”
项羽被说的生气了“亚父,莫要搅宴饮之兴。”
“项将军!”什么宴饮之兴,范增看到的明明是残暴不仁。
“亚父!”项羽气的重击餐案。
“先生,先生您先回去吧。”钟离昧一边拦着范增一边恳请项羽“将军,先生操劳过度,有些累了,请将军准先生回营帐吧。”
“嗯。”于醉酒之中得到满足的项羽还保留着那么一丁点理智,知道范增杀不得“亚父累了,送亚父回去吧。”
“多谢将军。”钟离昧赶紧拉着范增逃离此地。
而因为范增的搅扰,项羽也没有再看舞蹈的兴致了,不过既然说好了分食,项羽也没有忘记“来人,将鼎中之食分与众人,在者皆有份。”
啊!?众人都惊呆了,且不说满营的将士都没饿到吃过人肉,田假韩成他们哪敢想过吃人肉啊。
而在项羽身边服侍的虞姬都已经吓哭了“将军,妾身不敢,妾身不想吃。”
梨花带雨的虞姬好美啊,项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