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恨上,嬴宏的阴暗面嬴仏也就全想起来了。
首先,嬴仏不能继承家族财产就是嬴宏因为实现推恩令,其次,嬴宏还极力打压皇室宗族,几乎剥夺了皇室宗族的所有权力,使皇室宗族,尤其是自己,只能赋闲在家。
嬴仏也是有抱负的,最起码嬴仏想把整个天下都建成自己的乐园,供自己玩乐。
也正是因为嬴宏,才使嬴仏的这种大抱负无法实现,而且嬴宏还残杀同宗,这就太可恨了,咬牙切齿的恨,入骨沁髓的恨,深恶痛绝的恨……
反正不管怎么样的恨,嬴仏从此刻开始就彻底恨上嬴宏了,而且越来越恨,乃至从嬴宏都人品上相貌体态上也是恨。
嬴仏没有嬴宏长得高大,所以就恨嬴宏长得高。
嬴宏有那么多妃嫔媵嫱,肯定是骄奢淫逸的人,所以得恨。
嬴宏束发不冠,不成体统,悖逆祖宗成法,更是得恨。
……
先让嬴仏恨着,反正嬴仏现在也没有能力泄恨。
嬴宏只关心自嬴奵来了嬴仏就不说话了,以为是嬴仏说累了,所以也没再理会。
嬴奵也觉得那棵反季开花的梅树不好“臣弟听说树木花草皆有生灵,反季开花或许是无意之举,却让人感觉不舒服,陛下若是觉得那棵梅树不好,臣弟叫人移走。”
“不用了,移走也是那样,改变不了什么的。”而且嬴宏知道,植物反季只是因为打理不当,意味多有不详也只是人心猜测,不关植物的事。
嬴奵是不知道嬴傒什么时候会醒,所以得赶紧向嬴宏说明自己的请求“陛下,臣弟有问,国立学校是什么人都可以入学吗?”
“都可以入学,贵族之人,百姓,奴隶,都可以入学,奵妹的同族兄弟姐妹现在就在北平上中学呢,而且和百姓奴隶相处的很好。”
嬴宏其实不知道嬴奵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猜测嬴奵是不是在学校里和哪些同学相处的不好,所以才有此问。
“那像臣弟这样的皇室宗族之人也可以入学吗?”
“当然可以,怎么?奵妹没有入学吗?”再见嬴奵点头称是,嬴宏明白了“奥,唉,这也怪不得谁,族叔的本意还是保护奵妹不要出事的。”
“臣弟只觉得是父亲谨慎过了头,还请陛下能为臣弟向父亲说情,臣弟想去上学,如果陛下允许,臣弟更想去北平上学。”
嬴宏倒是有这个权力,但嬴宏不想用“族叔或许是有些谨慎过头,不也是担心奵妹发生意外嘛,人都说朕残暴不仁缺乏人心,奵妹却还想去北平上学,怎能叫族叔不担心呢。”
“人各有言,陛下总该是了解自己的呀,臣弟只是窥见一斑,也不认为陛下是缺乏人心,况且臣弟又和陛下是同族兄妹,想来只要臣弟安分守己不越雷池,陛下也会保护臣弟的。”嬴奵说的是实话,至少嬴奵说的是自己看到的真实。
“各人不同嘛,那些被朕杀了的人也都是自认为尽职尽责毫无越界的,朕是皇帝,奵妹不能以常人理解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