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眉,有些没反应过来:“你说谁生死不明?”
这是怎么了?一个二个都要找她来算账?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昨晚打伤了叶染衣?!”慕灵犀此时面上怒容一片,却是没有半点说谎的迹象。她打量了一眼对方的神色,以她的了解,对方说的是真话。
“叶染衣?生死不明?”饶是她也将这两个词琢磨了一番,才有些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我未曾对他如何。”
夜来手上一松,对方顿时收回白绫,可听到她这句话,却又有将其打回来之势。
“若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可知他伤得极重,便是天冬前辈也没什么法子……”她倒是心思单纯,此时竟已将这些秘事一并抖了出来。只是她实在怒极,她与兄长堪堪将那上赶着送死的两人拦住,又不能杀,又不能让其跑了,便是她轻功好,也耐不住如此消磨。她以为叶染衣胜券在握,谁知听到消息赶回去之时,只看到他那残破不堪的身躯躺在榻上,气若游丝。
兄长说,此事他自有筹谋。谁知道这筹谋,竟是将他自己谋到了鬼门关外。
兄长要她缄口,他说,成大事者,哪有不见血的。
可他这般不惜命,却叫她好生恼怒。
这女人,竟然如此绝情寡义,心狠手辣。叶染衣做戏,换她一条生路,她竟然恩将仇报,将人伤至残废,如此心肠,还谈什么大事。今日她慕灵犀就算死在这儿,也要与她拼个同归于尽。
对方还未答话,此时慕灵犀却是越想越恼,素手一抬,这便甩出两条白绫来。夜来手中无甚武器,见对方动怒,于是膝盖一抬,足尖轻点,就飞身落在飞檐另一端。可对方哪里是按捺得住性子的,见夜来用上轻功,她自是冷笑一声,提气也追了上来。
若是论轻功,她还没输过。
她清影一闪,这便迎面击来,手中白绫更快点到,却被对方故技重施,白绫顿时失了势,被牢牢握在手中。
“慕灵犀,你这白绫于我而言,不过是三丈软红。不要白费力气了,若是要打,叫你兄长来。”
夜来清冷一笑,手中缴住她白绫一弯,竟将慕灵犀硬生生拉得身形一晃。
二人在这力量之上,显然是夜来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