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姬殿下那般脾气,就是将整个京城里看她不顺眼的人都杀了,他也不意外。重要的还是坐在金座上的那个老东西…….
“君上…”玉翩翩似是回想了一番,却没能想起什么,摇了摇头道,“君上并未有什么大的动作,只是皇宫夜间的守备又加了两轮,如今进宫还需手谕,无诏不得私自入宫,也不知是为何……”
贺远山颔首,这他倒是明白缘由。自太子被废,被谪去白州之后,这老东西就愈发觉得有人想谋害他,为了保命,理应活得谨慎些。
“还有呢?”
“还有……”玉翩翩看着贺远山,欲言又止。
“怎么?什么事连你都不敢说?”贺远山支着下巴,挑了挑眉。
“妾身哪儿敢啊。”玉翩翩娇笑道,“大人,有一件事,您一定想知道。”
“哦?”
玉翩翩施施然行了一礼,笑盈盈道:“近日叶家异动,听说叶家家主暗中在白州购置地产,似有移徙之意。大人,还需早做准备。”
“叶家……”贺远山那双精于算计的眼中满是深思。他自然清楚这叶家是哪个叶家,这几年来,他无时无刻不在仰仗叶染衣而自居,却也作为谢京华的另一只眼睛,紧紧盯着叶染衣的动向。如今终于轮到叶染衣失势,能将他取而代之,究竟要不要将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呢?
贺远山陷入沉思,自然没能发觉玉翩翩晃了晃身子,像是在忍受某种目眩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