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正是风雪交加,一时无话。
饶是如曾不悔这般大大咧咧,却也看出此时的两人正是各怀心事。
只见他一个闪身,凑到般若紫阳身边,以肩膀撞了撞对方,随即揶揄道:
“和尚,怎的你一个扶桑人,对我们中州的事倒像是熟得很?你不会是...扶桑派来的细作吧?”
须知他这话本是自讨没趣,却没成想凭白引得秋盈盈侧目。
般若紫阳也不恼,只是笑道:
“不敢,小僧自幼便在中州长大,所得所知也不过是些谣传轶事,做不得真。再者而言,倘若小僧为刺探情报而来,永昭国运昌盛,又怎惧小僧一个小小细作呢?”
“哈哈哈——倒是这个理!”这番话倒令曾不悔称心如意,这蠢和尚怪是怪点,说话倒总是顺耳。倘若那些个扶桑使节都能如他一般,何愁生意谈不成?
“噗嗤——”却闻得一旁秋盈盈也跟着嫣然一笑。
曾不悔一转眼珠,似是有心讨好佳人,于是向般若紫阳探问:“横竖无事,不如你说说那个什么东海还是南海...”
“——南海秋氏。”般若紫阳淡声提醒。
曾不悔赧然道:“对对,南海秋氏,让我等也长长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