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记者给诗雅达和钱毓琳拍了好多张照片,然后殷勤的将相机拿过去给这两位美人看。
“真好看是不是?”诗雅达看着钱毓琳说,“毓琳你就是个小仙女!”一边对那记者说,“这个不许刊登,发给我!”顿了顿又问钱毓琳,“要登出去吗?”如果你喜欢,我也随你!
“不要了!”钱毓琳看着诗雅达笑得很甜,好像瞬间就将方才郁结于心的烦恼、忧愁都抛掉了……
她在我面前可没这么放松,心情也从未如此轻松愉快过。
也许南宫瑾是心生嫉妒了,他开始细数妻子这么多年为人妻的不足:不顾家族颜面的想要临阵逃婚!不肯履行身为妻子的义务,不让碰;不肯履行身为儿媳的义务,不肯生儿育女……
最大的罪状莫过于:你不爱我!你凭什么不爱我?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也是我爱过的、爱着的唯一的女人,可你却每每对我不假辞色,真当我南宫瑾是尊泥菩萨,连身上的三分土性都没了吗?
想到这里,南宫瑾心里居然冒出这样一个想法:钱大小姐,我把你当神供着,你却对我不屑一顾;是时候,应该让你得些教训了!
离开会场时,诗雅达和公公韩毅仁碰了一面,五年来,这位沉稳有如泰山的韩家家主也渐渐显露出了英雄迟暮的衰老感觉,两鬓开始花白,额头上的皱纹明显的深刻了。
家里的清明祭祀活动一结束,韩毅仁就匆匆回到了北边,因为当局给了他一个虚职,让他到北边当值,说白了就是把韩毅仁扣在眼皮子底下,好让韩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谢华茂想跟着韩毅仁赴任,但韩毅仁不同意,给人送一个人质不够,难道还要再搭上一个?
谢华茂舍不得丈夫,退而求其次说,那过一阵她回娘家住几天,散散心。谢家老宅也在此地,谢华茂要是回娘家,要见在此地任职的丈夫韩毅仁倒也方便。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爸!”诗雅达上前和公公打招呼,看到日渐苍老的公公,诗雅达突然悲从中来,眼中生起一层薄薄的雾气:好像昨天我们都还不是这副沧桑模样啊!
“欸,小颖!”韩毅仁的身上倒没有阴霾之气,一如从前的乐观、爽朗,笑看儿媳说,“我不在家,你婆婆无聊会不会找你麻烦?”说着就是笑,“总之,你让着她些,你婆婆是越活越像小孩子了!”
话是这样说,那还不都是您老从年轻时开始,一路给宠过来的吗?
诗雅达没有多说,只点头说知道的。
谢霖清忙完应酬也朝这边走来,喊了韩毅仁一声姑父,又看诗雅达说,“二妹妹放心,都是一家人,在这里,我们会照顾好姑父的!”两家人本来有姻亲,同气连枝,更何况前些年要不是韩家对谢家诸多照拂,谢家能不能撑到今天也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