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窗户,像是一首轻柔的钢琴曲。雨水顺着玻璃流淌而下,模糊了窗外的景色。
诗雅达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椅上,静静地凝视着窗外的雨景。她的眼神深邃而温柔,仿佛能够透过雨滴看到更远的地方。
谢韵清原本也安静地坐在一旁,但此刻却缓缓站起身来,轻盈地走到诗雅达跟前。她跪坐在地上,将一侧脸颊轻轻地贴在诗雅达的腿上,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暖。
诗雅达微微低头,看着谢韵清那柔顺的发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她伸出右手,小心翼翼地将手掌放在谢韵清的脸上,感受着她的温度。然后,她用拇指轻轻地摩挲着谢韵清鬓边的青丝,动作轻缓而温柔。
这种自然而然的亲近,超越了世俗对于爱情、亲情或友情的定义。她们之间的情感,无法用言语来准确描述,只能用心去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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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嫂,我好像有精神病!”谢韵清安静的诉说着自己心底的恐惧,那是她最不愿示人的秘密,是一块丑陋的伤疤,但却可以对诗雅达做到坦诚,一边说着又落下了泪珠,“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想要发狂,每次病发的的时候,我脑子里想着的只是毁掉眼前的一切,包括我自己!”
沉默了几秒,深深吸了一口气,谢韵清继续低低倾诉道,“我怕自己哪天再发病,把两个德儿也给伤着了,那我还配做人吗?”这是她心底最大的担忧,因此她宁愿和钱中言离婚,也许那会是对自己孩子的一种保护。
“我居然是个神经病,我居然……”谢韵清说着已经泣不成声,她从小自视甚高,当然她有太多值得自己骄傲的资本:出身世家贵族、书香门第;生得端庄大方、胜过九天神女;功课门门入三甲,一切顺风顺水,所向披靡……
“我,我……”此刻的谢韵清像个被抛弃的孩子那样不知所措,环顾四野却不知道自己应该走上哪条路,才能找到自己晦暗人生的出口!
“我也是这样的!”诗雅达的声音波澜不惊,始终都带着笑意,“韵儿别怕,我一直就是这样的,我们是同样的人,所以你才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