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那柳色新尖声叫道:“你脑袋进水昏了头了?这段时间咱们一直在一块儿,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喝酒了?再说了,我还没活够呢,去喝你的酒!”
卫城朝大声嚷嚷着:“那我这酒是被谁偷喝了去?对了,肯定是被他们偷喝了。”话音未落,就了木青云和尤五娘的面前。
只见卫城朝左手拎着个酒葫芦,朝着他俩大声喊道:“是不是你们把我的酒偷喝没了?”
木青云抱拳施礼道:“昨日,晚辈确实喝了一壶酒,开始是五味杂陈,然后是味美绝伦,堪称佳酿。”
“哇呀呀,好小子,果真是你!”卫城朝右手一把抓住木青云的衣领,扼的他喘气都很困难,“谁让你偷喝我的酒的?快说!”
木青云双手握着卫城朝抓着他衣领的右手,脸色紫红,断断续续到:“前辈,晚辈,晚辈……”卫城朝见他说话困难,便放开他的衣领,继续叫道:“你可知那宝贝儿我自己都舍不得喝,你小子却给我喝了个干干净净,真是气死我也!”
木青云左手捂着胸口,深呼吸了几口道:“实属晚辈该死,不该喝完前辈的美酒,请前辈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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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城朝大喊一声:“责罚你有个屁用!你可知我那壶酒何等宝贵?我每次都只是闻上一闻,你小子可倒好,一滴也没给我剩下!”
木青云回想起昨日饮酒之时,确实和平常美酒有所不同,便再向 卫城朝施礼赔不是道:“晚辈饮酒之时,确实感觉此酒比起平时所饮之酒,大有不同。不过晚辈不甚懂酒,所以也就没想太多,直接,直接给前辈你喝完了。等到假以时日,晚辈再寻美酒孝敬前辈。”
卫城朝瞪眼怒道:“什么美酒能和我的相比?你孝敬个屁!我不稀罕!”说完掉头向烤着的野兔走去。
木青云呆呆地看着他走远,心里不解,不知道为何这卫城朝生这么大的气,难道就仅仅因为一壶酒?真是奇怪之极。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而这时柳色新的尖声传来:“小子,你别觉得一壶酒无所谓,那跟他的命根子差不多。”
客舍青也大声吼道:“确实确实!那酒可不一般,那可是他三十多年的心血,平时他都是打开闻上一闻,我们三个他是闻都不让闻的!”
木青云和尤五娘大惑不解,互相对望一眼,走到忙乎着烤肉,烤鱼,做叫花鸡的“阳关四奇”跟前问道:“这酒是何宝物?为什么如此珍贵?”
易轻尘哈哈笑道:“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按说你喝完此酒,应当场毒发而亡,奇哉怪也,奇哉怪也!”
木青云更是惊奇,走到易轻尘面前长揖在地,恭敬地说道:“晚辈实在不明所以,还请易前辈详加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