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衡思索着道:“那也就是说,同样无人能证明司马权的话是否属实了。”
“走,熙然,我们现在就去监察司总部,状告司马权的恶行。”冯衡小心抱起祝熙然,赶往监察司求见藏羊子。
监察司总部。
李素婵高坐上首,司马权和冯衡分立左右站在下面。
这也是冯衡与司马权第一次正式见面,司马权头戴紫金冠,猿臂蜂腰,气度不凡,只可惜面容显出几分阴鸷。
此时司马权正冷漠呵斥道:“一派胡言!我前几日一直在闭关,根本不曾外出。”
“何人能够证明?”冯衡反问道。
“我座下护法、家中仆从皆可证明。”
“他们皆是司马师兄心腹属下,证言不足为信。冯衡请查阅监察司情报。”冯衡冲李素婵拱手道。
“准!”李素婵点头应下。
不一会儿,监察司情报处奉上近几日有关司马权营中情报,其上记载:
近十日,未见司马权身影
对味儿了!冯衡心中闪过一丝喜悦,同样身为稽查处的人,冯衡这几个月已经全面掌握了工作的方式方法,那就是给情报处的信息,只写自己看到的,不加一丝一毫主观判断。
这就导致信息绝对准确,但无法细究。就像是如今,既无法证明司马权在闭关,也无法证明司马权不在营地。
但这却有利于冯衡借题发挥,既然没法证明你没有,那我就咬定你有,那就是疑案,疑案需将相关人员送回道院详查。
如此,祝熙然便能安然回到道院,若司马权敢在途中出手,这脏水他就再也洗不净了。
司马权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点,脸色难看,突然出声道:“司主、长老,我认为是不是应该先审祝熙然残害同门一案!”